看到這裡,凌薇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愉快來,看來這一次的免費大型診治活動,是正確的。
“我們現在去吃飯,吃飯的地方我也訂好了,到了吃飯的地方我再具體把計劃跟你們說一下。”
話音一落下,大家便又再度來到了酒店後院的停車場,再次按照她們來時的安排上了車,然後一路向她所訂好的飯店位置而去,兩位黑衣大漢開著小轎車在前面帶路,因為凌薇安排酒店的時候率先跟他們通知過,因此這會兒也不必擔心會走錯路。
為了這一次的免費義診,凌薇可謂是做足了功夫。
早在將這一次的活動提交給蓉城市的一系列市領導時,她就開始做計劃了,就算這一次的活動不被市領導們肯定,她也朝陽會如約的進行。
十五分鐘不到,他們相繼抵達了飯店。
車身停下來,大家直接下車,並且跟隨在凌薇的身後一併向著飯店裡走去。
“姜瑤、劉靜,你們分別跟另外兩桌的醫生們坐在一。”
因為她們倆是跟著凌薇前來的,也算是這些醫生們的半個導遊,畢竟她們是直接與凌薇前來的,所以在其他事情上,姜瑤和劉靜的責任也就多了一些。
點了點頭,她們倆沒有異議的在其他兩桌入座,浩浩蕩蕩的十五個人在又一個十五分鐘之後,開始了今日的午餐,早上八點出發到現在才得以吃午餐。途中雖然也有備礦泉水和麵包,但終究抵不過米飯的香味兒。
就在他們吃飯的期間,這家飯店的門口處又走進來不少人,伴隨著這幾個人走來,他們嘴裡還念念叨叨的聊著一些什麼,聲音模糊中卻夾雜著幾分讓人好奇的隱晦。
凌薇吃飯的動作不停,耳朵卻是忍不住豎了起來。
這幾個人說話也是奇怪,像是害怕別人聽見似的放小了聲音,可卻又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咬字清楚,在聽到他們口中說的一些熟悉的醫學字眼之後,凌薇不由得被吸引。
這是她的一個職業病,但凡是有關於醫學的事情,她都會忍不住的去關注。
就好比現在。
她聽到那人口中所說的‘子宮’與‘手術’時,便不由自主的豎起了耳朵。
可是奈何她卻再沒能聽到些什麼。
卻也是這個時候,她微垂著的頭輕輕一偏,頓時她的雙眸對上了唐子騫那張峻峭無比的側顏,看著唐子騫那張平靜的臉龐,她咬了咬唇角,然後靠近了他,挨著他的肩膀低聲開口問。
“唐唐,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可不可以告訴我?”
正是因為唐子騫的那雙眼眸什麼都看不見,所以她才可以確定唐子騫必然將那幾個人所聊的話題給聽進了耳中,他的敏銳可不是一天兩天,長久以來,唐子騫的敏銳都足以讓她驚豔。
“他們在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單親媽媽,可她那孩子卻是領養而來的孤兒,那個女人是這個縣城較為有名氣的大善人,今年才二十七歲,還沒有結婚生子卻已經患上了子宮癌。”
令全天下女人都覺得可怕無比的病情從唐子騫這個面若謫仙的男子口中說出來,似乎也成為了一種平淡無奇不足為懼的病症。這個男人總是如此雲淡風輕,就連在說起這種讓人談之色變的病症時,他也一樣沉默到讓人心跳加快。
“子宮癌?”
與唐子騫的平靜截然相反。
凌薇控制不住的低呼一聲!
這一聲卻是直接引來了那幾位剛剛進入飯店之人的目光,就在凌薇這一聲低呼情不自禁溢位的時候,那幾個才剛剛入座的客人卻是忽然把視線轉了過來。
兇狠的瞪視著凌薇,那眸光中暗藏著對於她偷聽他們說話的憤怒。
莫名被他們這樣的視線盯上,凌薇卻是無奈聳了聳肩,未了,這幾個客人依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瞪視著她,她也只好抬起眼對視了過去,與那幾個人眼底略帶憤怒的神色不同,她那張精緻美麗令人一眼難忘的臉龐上全都是平靜之色。
一雙與之對視的鳳眸中卻是暗自藏著幾分鋒刃,那幾個人瞪視的目光並不多麼可怕,但是他們若是非要一直這樣盯著她,那就別怪她也回禮過去。
暗潮洶湧頓時間在兩桌客人之間流竄起來,可關鍵之處就在於,除了凌薇與她身邊幾人,其他一同前來的醫生們竟是都對這眼神毫無所覺。
“你偷聽我們說話?”這幾個人乃是這個縣城中的地痞,可以說一貫橫行霸道,哪怕是說個悄悄話也是不允許有人偷聽的,他們本就在交談的時候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