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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於是坐起了身道:“媽,我已經好了感覺沒問題了。早點回去吧?”

凌峰掃過她頭上,其實凌薇傷勢不嚴重,只是打架的時候腦袋撞到了玻璃,頭上包紮了一個紗布以外其他地方都只是輕微紅腫,同學之間打架倒也不算狠。

張英憐愛的看了女兒一眼,她怎會不知道女兒這是為了省錢?

心頭感動之餘又有一抹激動,女兒終於長大懂事了!

辦完出院手續後,他們一家人一同回了家。

到家後凌薇以休息的藉口回了自己的房間,這裡還是她父親當年的教師員工宿舍老舊平房。早在幾年前這中學便以集資做好了新的樓層,但那時候因為每家每戶都要出錢一萬元所以他們一家沒能有這個閒錢換房子。

這一排平房卻也只剩下他們一家在住了,學校早想拆遷了可顧慮到他們一家,也就沒做著缺德事,留了一線。

看著自己屋裡昏暗的燈光,就算回到這個老平房裡,凌薇還是覺得欣喜。因為只要活著,她根本不用擔心以後家庭不能擺脫這樣的貧困。

明天就要上課,而她清楚的記得上一世的那一天,和她打架的同學家長來了學校裡罵她並且強烈要求校長以開除處分她。

校長當初雖然沒有開除她卻狠狠的記了她的過,並且發通告讓全校師生皆知這件事,到畢業凌薇都一直感受著別人的有色目光與嘲笑。

可恨的是——

校長卻因為那家人的財力根本就顛倒黑白,欺負窮困的凌薇。本來想要獨自在房間裡好好理清楚思緒的凌薇卻因為真的累極睡著了,這一睡就直接睡到半夜兩點鐘。

開啟燈,她好久才適應刺目的光。

來到廚房卻發現電飯煲上還插著電,上面有一張字條。

‘薇薇,媽媽去做事了。讓我把飯菜給你保溫你要是睡醒了就吃了飯再去睡,你沒事了就好,哥也要回工地上去了。以後別跟別人打架了,我們家窮,吃虧的還是你。’

看著哥哥清雋好看的字型,凌薇吸了吸鼻子,開啟電飯煲開始吃飯,狠狠的往嘴裡塞,狼吞虎嚥,好像這樣就可以控制住她鼻子裡傳來微酸的刺痛。

哥哥原本在一家汽修公司學修汽車,可是後來因為她高中學費增加而不得不換了如今的苦力工作。

母親白天在一個小菜館裡頭給人洗碗,晚上的時候就在一家歌舞廳裡打掃衛生,幾乎每晚都到凌晨三點才能回家。

這些年,媽媽為了她和哥哥蒼老許多。

想到媽媽那雙凍得開裂的手,她鼻頭一熱心痛著,同一時間腦子裡卻又一次的迅速劃過一個偏方。

新鮮桔皮4個,生薑300克,加水2000毫升,煎煮30分鐘,連渣取出,浸泡並用藥渣蓋過患外……

這偏方怎的又在此時出現她的腦海裡?

凌薇的動作因為心口的疑惑慢了下來,眼中神色明滅不定。放下碗筷,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紗布,一時間奇蹟又發生了。

一個類似於治療腦袋皮外傷的偏方清晰的在她腦海中浮現。

只是這一次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連帶著這個偏方的出現,她的小拇指灼燒般的疼痛了起來,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她不由心神一凜提起手來看了看。

那是一枚尾戒。

是當年父親和母親的定情信物。

十八歲成年的年紀,母親在幾個月前把這個尾戒送給了她,希望她能夠得到父親在天的保佑,在高三這一年努力發奮考上一所如願的大學。

忍不住轉動著這個尾戒,她的心跟著自己的動作懸了起來。

灼傷刺痛的小拇指因為她這一動作竟然緩緩的減輕,與此同時,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小拇指被這枚尾戒覆蓋住的面板周圍有了兩條明顯的圈痕。

“嘶!”

突然,她的小拇指又痛起來,她皺起小臉幾乎暴躁的想要把這枚尾戒摘下來,結果卻是她再用力,再用肥皂水清洗,都沒能有辦法將它摘下來。

五分鐘後,她癱坐在凳子上,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得她心焦的同時也引起了她心驚彈跳的懼怕。

閉上眼睛她無力的想,既然摘不下來那就戴著也罷。

正因為此,她沒能發現最詭異的一幕。

這枚尾戒因為她的這一番折騰下來,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已是閃耀著非比尋常的光亮,與之前黯淡無光的模樣截然不同。

時間很快來到凌晨三點鐘。

睜開眼就要回房間繼續補眠的凌薇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