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手指,沒說話,卻也沒再反對這個稱呼,而是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諶兒,我好像又可以和別人接吻了,這是不是喜歡的表現呢?
顧意抬頭看沈言止,努力調勻呼吸,盡力讓自己說的這句話,像是在腦袋清醒時說的:“也許我們先試試?”
沈言止低低地笑了起來,嗓音溫潤:“好。”
她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澄澄湛湛,波光瀲灩,沈言止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再這樣看著我,就真的走不了了。”
聽出他話裡的挑/逗之意,顧意臉上一熱,跳開一步,道:“走走走了。去哪?”
他沒回答她,而是很乾脆地牽住她的手,道:“跟我走。”
他溫暖而乾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掌,像握住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她沒有再發問,跟在他的身後。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顧意卻覺得心底原本無邊無際的黑洞敞亮了一些。
……
華燈初上,顧意坐在沈言止的車裡,對於這種“新身份”的變化,還微有些不適應,不停地東張西望。
她之前的十年,不是沒有嘗試過戀愛。和祁又寒分手後,為了避免父母擔心,還試著和鄰家的男孩“約會”,結果第一次約會後就無疾而終,不是對方的問題,完全是她自己的毛病。
年少時,她曾經列過一張長長長長的單子,詳詳細細地列著長大以後如果有男朋友了,約會時要做的事,從浪漫到荒唐,一件一件都有,但沒想到她長大以後卻變成了約會無能。
就是和祁又寒在一起時,大部分時間,她是作為一個粉絲存在。
和沈言止在一起,她更有些侷促不安。
沈言止戴著藍芽耳機,在打電話:“趙總您是業界前輩,我本不敢多嘴,但趙總您總該知道棄卒保車的道理的。”
那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