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那老酒鬼轟走。”
夏枯草一拍腦袋,“可不是,那老小子可賊了,咱們可要回去把酒藏起來才行。”
這話說完,他便急不可待地拉著我的手往山上跑了。
主峰議事堂裡,馴龍御鳳兩把寶劍正端放於長案上,幾位堂主正在細細端詳。已換過一身乾淨衣服的北凌飛卻遠遠地站於大廳的一角,在他前身三丈遠的兩把椅子上,兩個老頭子正在嗑叨著,正是夏幫主和他失散多年的師弟夏枯子。
夏桑菊紅著眼睛,不停問著夏枯草這些年的去向,可無論夏桑菊問什麼,夏枯草的腦袋就像搭錯了線一樣,說的全是挨不著邊的話。
“師弟,這些年來你上哪去了,幫裡的人四處找你,怎麼不見你蹤影?”
“嗯,我最愛喝的還是宸邑的貢酒---椰子酒,可了不得,別看材料簡單,只有宸邑皇宮裡才有,怎麼喝也不醉人的。”
“師弟,你有沒有回過踏星塢?阿茉師妹這些年來一直不敢離開踏星塢,就是怕萬一哪天你回去了,見不著她。”
“可惜了的,那隻驢子花了我一百兩銀子,竟然自己跑走了,當初買的時候那人說它會認路的,可我找了十天也沒找著。”
“對了師弟,你怎麼會去了古孝鎮,這次真是巧了,沒想到他們竟會在古孝鎮遇見你,真是老天有眼啊。”
“第九重了,師傅曾說過的,以我的資質,乾坤神功定能突破九重大關的,我終沒辜負他老人家厚望。”
就是這樣,兩人一問一答,一個自顧自的問,一個自顧自的答,如果不聽他們說的話,遠遠望去倒是很和諧的一幕。
北凌飛極其無奈地站在角落裡,只要他稍微往我這方向挪動一下,夏枯草便像只被挑釁的惡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