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荊老口說的總司令到底是什麼人 ?'…'
就在駱天沉思的時候,荊老又開口了:“駱先生,聽晴晴說起你的能耐之後,我就想請你過來了,可是又怕惹了麻煩,你看,眾人皆說我這是地下拍賣會了,我也怕被人說我這手上的東西來路不明,所以格外地小心。”
恰恰是這份小心,讓眾人的疑心更甚了,駱天苦笑,凡事總有正反兩面,估計荊老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就像滾雪球,只會越滾越大。
駱天說道:“荊老為何急著將這些東西出手?”
“唉,這東西留在我身邊只怕會成為禍害,我年紀大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這些年來,戰戰兢兢的日子我實在是過夠了。”荊老說道:“這些東西原本是司令的,他給了我,也給了我一幅沉甸甸的擔子,這幅擔子我總算可以卸下了。”
“請問這位司令是?”駱天的興趣徹底被勾上來了,能夠留下這麼一筆豐厚財寶的人究竟會是誰,駱天看著荊老,這荊老看起來雖然很顯年輕,但年紀肯定是有的:“荊老今年高壽?”
“當初我跟著司令的時候不過十八歲,那時候是上世紀二十年代的事情了。”荊老閉上了眼睛:“你們這一代人根本想像不到那是一個多麼混亂的時期。”
那個時候,駱天是知道的,那時候爆發了第一次直奉戰爭,1922年4月至5月,直係軍閥對陣奉系軍閥,奉系軍閥失敗,直係軍閥控制北京政府,確切地說,那時候是軍閥混戰的開始,在北洋政府時期有十四支軍閥,國民政府時期也有十三支主要軍閥軍隊,還不算那些零散的地方軍閥。
蔣系軍閥是民國後二十年最大的軍閥,蔣介石控制中國政壇二十年,所依託的正是蔣系軍閥強大的軍事政治實力,蔣系軍閥也是民國結束後唯一一支沒有被消滅的軍閥勢力。
駱天的腦子迅速地轉動起來:“荊老,這位司令不會是軍閥中的一支吧?”
荊老閉上了眼睛:“過去的事情就是那麼一回事了,戰火紛飛,不是你朝我開炮,便是我朝你開槍,亂世啊,你就不要問他是誰了,如今,他已經消失在滾滾紅塵中了,過去的是與非,一切就過往不究了。”
這番話駱天聞出了點味道,看來這人在歷史上應該是一位飽受爭議的人物,軍閥中有名的皆有名姓傳下來,想必就在那些人之中了。
“都說亂世黃金,盛世古玩。”駱天說道:“這位司令倒有些意思,手上不存黃金存古玩,難道是早就想到了今天的盛世太平?”
荊老點頭:“倒讓你說中了。”
駱天當下就愣住了:“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位司令還是一位預言家不成?”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根本無心戀戰。”荊老說道:“可是時局不是一個個人能夠左右的,他曾對我說過一番話,他說今天的死傷對於將來來說毫無意義,只有傳承下去的東西才有意義,當時我還年輕,問他能夠傳承下去的東西是什麼,他拿出一個花瓶出來,他問我相不相信,這個花瓶能夠記載歷史……”
駱天的頭有些暈,這說法自己相信,父親歐陽天在六年前也曾對黃立德說過,如今,居然從一個早就過世的昔時的司令口中說出來,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司令當時對我說的那番話我不太瞭解,可是當我活到今天,我就有些悟了,這些古董和人一樣,哪一件不是經歷了那幾番風雨,它們就是不會說話的旁觀者,它們看到的比人看到的還要多,駱先生,你說是不是?”
荊老的突然發問讓駱天反應過來:“荊老前輩,其實這樣的話我的父親也曾經說過。這種巧合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原來早在一百年前,就有人有過同樣的想法,可見人的思維……”
“那你信嗎?”荊老直截了當地問道:“當時我笑了,告訴司令,花瓶不是人,怎麼可能記載歷史,他當時只是笑了笑,告訴我說,若是他生在盛世,肯定能夠成為一代古玩大家,比當什麼司令強多了,可惜,時不從命,他是生錯了時代,你說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他早料到會有和平盛世的一天?他算不算是一個大預言家?”
駱天點頭,完了,心上瀰漫出一股奇妙的感覺來,這位司令有些方面讓自己覺得很熟悉,他問道:“荊老前輩,恕我冒昧,這位司令這麼多的古玩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荊老眉頭微皺:“你莫不是我把家司令與那孫殿英相提並論了吧?”
“不,當然不是。”駱天說道:“我只是覺得百年前有位如此卓然的司令,思想與現代人與異曲同工之妙,覺得非常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