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他像是和我一路的人嗎?”駱天睜開眼睛來:“怪不得你看到洪洛的時候不怎麼高興了,以前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你就不喜歡他了吧?”
“你覺得呢,他可以不用為學費發愁,也不用看其他人的臉色,可是我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在他休息去高極俱樂部打橋牌的時候,我卻只能在餐廳的後廚裡洗盤子,我現在只是靠自己贏得自己應得的。”喻君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是怎麼和住吉會扯上關係的?”駱天想破腦袋也想不能,喻君和住吉會,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契合點。
“這太簡單了,是我找上他們的。”喻君說道:“我不是守株待兔的型別,我會像獵犬一樣主動出擊,尋找機會和獵物,價值連城的拍賣品,住吉會當然會動心,在日本這個黑幫合法的國家裡,與他們接洽太容易了,比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容易。”
看來喻君還沒有發現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住吉會的人還沒有出現,駱天心裡有了一些底,要麼是山口組,要麼是東北幫,他們已經在路上狙擊住住吉會了,應該找機會制服住喻君,還有那名司機。
氣,自己那股遇到危險或是外在刺激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的力量,自己如果能夠自由引導利用它,那麼制服喻君就不是難事了,駱天深吸一口氣,將掌心展開,試圖在體內尋找到那股熱流,天啊,駱天緊張得都要冒汗了,這股氣究竟藏在身體裡的哪個角落?
喻君看駱天直冒汗,居然有些警覺了,他又眼死死地盯著駱天,接觸到喻君的眼光,駱天心裡一麻,熱流出現了,他在自己的腹腔那裡打著轉,就是這股氣,它們能夠讓自己瞬間變得力大無窮!
“喻君。”駱天叫了一聲,喻君拿槍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應了一下:“嗯。”
趁這空當,駱天一拳打到喻君的下巴底下,喻君痛得去撫自己的下巴,倫特先生也是機靈得很,一把奪下了喻君的槍,初開始摸不著頭腦,居然拿槍口對著自己,完了,反應過來,趕緊調轉方向,拿槍對著那司機:“不要亂動!”
駱天一時愕然,完了,衝倫特先生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倫特先生。”
駱天用的是中文,可是全世界都明白大拇指朝上的含義,沒有人不喜歡稱讚,倫特先生“哦”了一聲,一臉地興奮。
喻君朝駱天撲了過來,駱天只覺得掌心有股熱流在中心位置打轉,他掄起一巴掌朝喻君的臉上扇去,“啪”地一聲,喻君的身子倒在了一邊,他只覺得腦袋都在發矇,眼冒金星,原來是真的,這一刻,自己真的看到了星星在眼前打轉,沒有人類的一巴掌會有這樣的威力,他指著駱天說道:“你……”
“這一刻我好像拳神附體了。”駱天看著自己的掌心說道:“喻君,算你倒黴,遇上我,不過這也是一件幸事,你不會繼續錯下去了。”
喻君苦笑一聲,頭一歪,徹底失去了知覺,這一回,輪到倫特先生對他豎起大拇指了,駱天嘴裡唸了一句:“我的英文水平還需要再補充一下。”
“你說什麼?”倫特先生好奇地問道,完了,說道:“我們還需要一位翻譯。”
駱天已經有人選了,那就是洪洛,車隊一直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住吉會的人依然沒有出現,倒是駱天的微型對講機裡傳出了聲音,是司忍:“駱天,問題解決了,迎頭痛擊,是這麼說嗎?”
“沒錯。”駱天又問道:“司忍會長,東北幫有出現嗎?”
“沒有,有我們山口組出馬,他們就免得出面了,畢竟他們和住吉會還要維持表面上的聯盟關係。”司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格局要改變了。”
司忍的話只有以後再弄明白了,倫特先生的頭探出窗外,開路的警察過來了,司機被制服了,這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他被槍指著之後沒有想過要逃脫,只是喻君有些麻煩了,他已經休克過去,警察不得不將他抬下去,放到地上。
駱天急召洪洛下來,看到暈倒的喻君,洪洛的下巴險些掉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以後再說。”駱天說道:“你臨時充當一下我的翻譯。”
倫特說道:“駱先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可以向我解釋一下了吧,天啊,我差點把你當成了壞蛋。”
“真正的壞蛋在這裡。”駱天踢了喻君一腳:“連我也沒有想到,他策劃了一起搶劫案,不,不搶劫未遂。”駱天將喻君與住吉會準備計劃講了出來,倫特先生激動不已:“這個混蛋,他居然暗示我說你有問題,原來是要轉移視聽。”
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