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找找看。”
人可能會有一個思維定性,總是認為舊的東西必定與老的聯絡在一起,所以兩人不約而同地將重心放在了擺放古籍的書架上,意識到這一點的駱天馬上進行了調整:“不對,老三,我們忽略了這兩個書架。”
那兩個書架就是放新近出版的圖書的,都比較新,擺放得更加整齊,老三點頭:“沒錯,我們好像忽視了這裡,九爺的心思很細,喜歡出奇不意,說不定,他會故意將舊的放在新書當中,迷惑別人。”
兩人統一了思路,就集中火力在那兩個書架上,一開始也是沒有收穫,可是駱天看到一本特別厚大的人力資源工具書的時候,心裡浮上異樣的感覺來,這書很重,很沉,裝禎得很好,可是裡面略微突出來一些,而且由於角度的原因,一開始表現得並不明顯,駱天將那本人力資源工具書取了下來,開啟來,上面是一本人力資源手冊,這書還附有一套光碟,駱天將書拿出來,看到了光碟,可是手按下去的時候,還感覺鼓鼓地,駱天的心裡來了一些希望,將光碟也取了出來,看到底部的那本手記,駱天握起了拳頭:“太好了。”
在書架另一側的老三聽到駱天的叫好聲,激動不已:“找到了。”
駱天點頭:“找到了。”
不過,老三的欣喜只是維持了一會兒:“等等,駱天,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一本這樣的書的?難道說……你偷看過?”
這個,這個應該怎麼解釋呢?駱天索性扯了一個慌:“不,是九爺說漏了嘴,你也知道,人的年紀大了,有的時候會……失控,當時我假裝沒有聽見,現在想來,這手記好像與你們有很深切的聯絡。”
這話並沒有什麼說服力,可是也沒有什麼讓人挑到漏洞的地方,將死之人,神智偶爾會不清醒,這種事情是有的,老三看著駱天,表情嚴肅得讓人害怕:“希望你沒有說謊。”
“這手記若是對我重要,我肯定不會讓你陪我一起找。”駱天淡定下來了:“我當著你的面找這手記,這說明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是啊,做賊的難道還通知人家自己作案的時間和地點?老三釋然下來:“好,我就相信你了,先看看這手記裡有些什麼。”
手記裡不止有一些日記,還有幾個信封,駱天看了一下上面的地址,來自於美國,看字跡很模糊,說明有些年歲了。
手記裡的內容才是最吸引兩人的地方,兩人擠坐在一起,一起翻閱著那手記,表情慢慢變得凝重起來,再看那些信件,老三的表情又來了一個大轉折,突然就變得輕鬆明朗起來。
合上了手記,將那些信件原封不動地放回去,駱天看著老三:“心情怎麼樣?”
“很震撼。”老三說道:“石將軍才是這個島真正的島主。”
“你祖上那位也很不簡單,真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朝她身上潑那樣的髒水,壞她的名聲,幸好還有人是真正地懂她的。”駱天閉上了眼睛:“這種懂,居然不包括任何的愛情在裡面,只是互相欣賞互相支援,真是不可思議。”
哪怕是自己和程真現在的這種支援,也是基於愛情之上的,換作是別的感情,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駱天自己也沒有把握。
手記是石達開將軍的,其實駱天覺得自己應該想得到,之前的一些線索聯起來看,這事情與石達開將軍有關是必然的,首先,九爺提到過,這些財寶是石將軍讓他祖上帶走的,而且玉璽也與石將軍有所關聯,至於玉璽為什麼會到了石將軍的手上,手記上說得很清楚,他擅作主張,來了一個調包計,這並沒有什麼奪權謀位的意思,只是石將軍對當時的戰局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知道必敗無疑,只是不想太平天國的玉璽旁落而已,才有了此舉。
整個事情來說是這樣的,太平天國晚期,石達開與洪秀全的矛盾不可揉和,兩人產生了嫌隙,兩個人在各種方面都產生了分歧,尤其在一些理念上,洪秀全為主的天京用激烈的手段建立著他認為對的秩序,處處抓緊,處處吃緊,無處不防,無處能防,洪秀全和楊秀清甚至在天京擁有了自己的“小天堂”。
反觀石達開與李秀成,兩人則是清明寬鬆穩定,人民樂於順從,對於這樣的結果,洪秀全卻不願意接受,這豈不是承認自己不如石達開了嗎?而面對洪秀全後期的腐化,石達開更是失望不已,或許他早就在心中認定,這仗是打不贏的了。
手記中的女將軍是這時候出場的,這本手記中提到,在石達開為天國的將來發愁的時候,她跳了出來,洪宣嬌,在石達開的描訴中,兩人是一對互相欣賞的知己,洪宣嬌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