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談不上對症下藥了,駱天正在深思的時候,黃立德結束了他手上的工作過來了:“怎麼樣了?”
“鶴頂紅最有可能。”駱天說道:“也就是紅信石,它起效的週期長,相對應的症狀也有一些相似,就是不知道還沒有其它的毒物可以像它一樣,那就實在不知道了。”
看駱天有些著急,黃立德安慰道:“沒事,再看看醫院那邊會診的情況,我剛剛和歐陽通了電話了,醫院方面正在組織,大概兩天後就可以進行詳細的診斷了。”
那還要等兩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駱天吸了一口氣,黃立德說道:“好了,我們不能太喪氣,不然飛天看到心裡更忐忑了,這兩天,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兩不誤。”
黃立德所說的有道理,假如你在病人面前哭喪著一個臉,不是讓人家更喪氣嗎?駱天點頭:“好,黃老師,我聽你的。”
這兩天的時間裡,除了每天去探望飛天外,駱天就和黃立德呆在四合院裡,儘速地進行著整理分析,兩天的功夫下來,已經很有一些收穫了,小許在兩人之中發揮了很好的補助工作,看得出來,他也十分享受現在的工作狀態,黃立德將現有的稿件發到出版社之後,那邊居然立刻策劃了一個企劃,那就是尋找絕世古玩的計劃。
駱天無暇要去管這個什麼計劃,像如今列進去的那些絕世古玩,很多都是無法找到的,出版社如今搞這個活動,也是為了炒作,黃立德畢竟年紀大了,對這種炒作方式不太能夠接受,駱天只有安慰他,如今年代變了,只要不傷大雅,適當的炒作也是可以的,黃立德找出當初簽定的合同來,上面有一條讓黃立德徹底斷了念頭,那就是出版社有權利對即將出版的書進行適當的宣傳,如今這種做法正是在為新書做廣告,那自己還有什麼話好說。
倒是被出版社這麼一搞,社會上對於九鼎、傳國玉璽的熱度被吵得相當之高,雖然駱天和黃立德深居簡出,可一點也不礙外面討論的熱度,也有一些電視臺趁機開辦欄目,再三邀請駱天和黃立德出去錄節目,兩人一律以工作繁忙推掉了,這時候可不是拋頭露面的時機,飛天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這時候,專家會診已經開始了,只不過大家的說法雖然多,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拍板斷定的,駱天心裡涼了一大截,眼看著現在還在眼前歡笑的飛天,沒有多久就有可能撒手人寰,心裡越發地難受起來,但在飛天面前,又只能假裝不以為然,作出一幅輕鬆的樣子來。
飛天眼見大家為自己的生死如此掛心,心裡也覺得這一輩子雖然大起大落好幾次,但臨了有這些人陪在自己身邊,也十分欣慰,只是他還有一樁心事沒有了,突然就唉聲嘆氣起來。
駱天正在為飛天削蘋果,聽到飛天的嘆氣聲,問道:“飛天叔叔,你今天怎麼了?”
“嗯。”飛天想了一下突然坐直了身子:“歐陽,老黃,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們。”
歐陽天與黃立德對視了一眼,哪怕是當年身陷囹圄的時候,飛天也沒有說過一個“求”字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不要這麼客氣,直接說吧,你這樣一說讓我們無所適從了。”黃立德說道:“說吧,只要我們能幫得上忙的。”
“你們是知道的,我有一個兒子。”飛天嘆了一口氣:“他跟著他媽改嫁了,這麼多年來,我也沒有看到過一眼,我看我這病是沒有人可以根治了,你們就當了了我一個遺願,替我找到我的兒子,他叫劉峰。”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普通了,但是飛天難得求人,這個要求自然是要答應了,黃立德點頭:“光是一個名字還不夠,你把他媽媽的名字,還有他的生日告訴我們,我找人去查檔案,希望儘快查出來。”
飛天將那些資料統統寫下來,歐陽天突然說道:“我說老小子,我們答應幫你找兒子,不過可不是把它當成遺願處理,你可得好好挺著,懂嗎?”
“能挺我自然會挺了。”飛天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麼些專家們過來了,這都好幾天過去了,檢查做了無數次,他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道道,依我看啊,恐怕是真的無解了。”
幾人正說得熱鬧,突然有人走了進來,歐陽天這幾天一直陪在飛天的身邊,認得這個人,這個人是請來的專家之一,這人比起其他的專家來,好像更沉著一些,話並不多,大家匆忙討論的時候,他也是以聆聽為主,姓什麼來著?歐陽天想了想,是了,他的姓,姓馮。
“馮醫生。”歐陽天叫了一聲,他並不是飛天的主治醫生,會診也已經結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