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有。”邵兵咬了咬牙,承認道。
駱天看了看,撿了塊石頭,不敢朝箱子裡面丟,怕把裡面的東西砸壞了,直接扔在箱子外邊,箱子震動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好像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駱天建議道:“要不然,一人一隻手伸進去?”
“好,也算公平。”邵兵沒想到駱天這麼腹黑,一咬牙:“我左手,你右手,我喊一二三,大家同時伸進去,不許耍賴。”
“誰耍賴誰是兒子。”駱天笑道。
兩人的手各自做好了準備,邵兵說道:“一、二、三……”
兩人都沒有耍賴,手同時伸了進去,一番摸索後,兩隻手同時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將東西拿了出來,邵兵知道這裡面的東西不是自己能搞懂的,鬆開手,替駱天打著手電筒,那東西拿在手上沉甸甸地,駱天就著手電筒的光看清楚了:“這是玉璽?”
“太平天國的玉璽?”駱天也有一些蒙了:“一直有人提出懷疑,清軍攻破天京時,曾於城內大肆搶劫屠殺,並且縱火焚燬了天王府,因此天王玉璽在戰火中被毀也是正常的,但懷疑的一方始終缺少有力的證據。”
“這有可能是?”邵兵看著這一方玉璽。
“完全有可能,九爺手上的那個盒子是開啟藏有玉璽的盒子的鑰匙,很有可能真正的玉璽早就被石將軍藏在了這裡。”駱天說道:“真正的玉璽應該是八寸見方,這在有關資料上是有記載的,這是符合的,還有一點,天王洪秀全曾頒詔將太平天國改名為上帝天國,並且正式下旨璽印都要依詔改變,這玉璽上面的確是上帝天國,而不是太平天國,這一點是符合的。”
駱天又仔細看了一下:“天王洪秀全的金璽和旨準印,在璽的邊框上圖案中的龍都是頭向下尾向上,這玉璽上面的龍形同樣是頭向下尾向上,這一點又是符合的,現在就是最後兩點了,那就是天字,都嚴格按照天王詔書中避諱的規定,上面的橫劃要比下面的長,這上面的天字也是符合的。”
“最後一點是什麼?”邵兵問他。
“當時太平軍在與清軍激烈的戰鬥中發現,玉璽的印記十分容易被敵人偽造。因此,不論是加蓋天王璽印的詔書,還是其他諸王們的命令,在使用璽印的同時,都會再加上另外保密的暗號,並且非常強調當事人要親筆手寫,這一點,李秀成在其自述裡‘招降十要’裡提到過:‘要求中堂發一諭與我,押帶我文並往,有文去不用印信。今用印者,到我營中,其眾將格而不信,他定疑中堂自造誘他。我在天朝用文蓋印者,無我親書密號,其將不從。’”
“所以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從李秀成,太平天國內部,尤其是軍隊之中,對於往來檔案,‘親書密號’比檔案上所用的璽印更加重要。假如我們能夠在這個玉璽上找到密記,那麼就塵埃落定了。”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找?”邵兵也激動了。
駱天一翻白眼:“我正在找呢。”
駱天將這塊玉璽翻過來,翻過去,底部沒有什麼特別的,倒是這龍頭上,是了,龍眼上:“邵兵,幫我把光打在這龍頭上。”
“好。”邵兵把光打在那裡,在光影下,龍的眼睛那裡赫然出現了一個陰影,赫然是一個“洪”字!
“找到了,看來我們完成任務了。”駱天說道。
“完成任務的人是你,我可沒有拿人家的錢。”邵兵說完了,自己又不好意思起來了:“我說這話,可不是為了分錢。”
駱天哈哈大笑:“我知道……”
兩人歡樂的氣氛還沒有過去,外面突然有一陣細密的腳步聲,兩人連忙關掉手電筒,找到一個隱密的角落躲了起來,那老頭大半夜地突然醒了,他在洞口走了走,又嘴裡喃喃自語地離開了,兩人鬆了一大口氣,趁著沒被人發現,趕緊狂奔出洞,奔到了附近的樹林子裡,大半夜的空氣十分冷,這裡又是山裡,溫度比外面還要低,兩人對視一眼,又不敢生火,居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大半夜地就從這裡出山了,一直走在路上,身子反倒是曖和了不少,天矇矇亮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最近的鎮子上,找了一輛出早的車,到了市裡,連忙找了一家酒店,扎頭就倒下了。
兩人這一睡直接睡到了中午,再起來的時候,看到對方的黑眼圈都有些樂了,邵兵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就像自己漫長的人生放了一個大假,這快樂的源頭是駱天,倒讓他沒有想到,他一直以為會讓自己找到這種感覺的是一個女人,自己從來沒有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