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裡面的雪茄,嚇了一大跳:“哇,你可真是大手筆啊,正產菲律賓雪茄。”
駱天心虛:“不是我大手筆啊,東西是我挑的,只是買單的人不是我,我這算是借花獻佛了,對了,出口主要是哪幾個國家?”
“印度的反應最好,記得我們黑鑽的印度供應商嗎?由他做了中間人,現在事情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還有你母親介紹了客人過來,正在商談,日本方面也有好訊息傳來,看來我們可以把珠寶珊瑚消化得差不多了。”老羅突然把手上的資料放到駱天面前:“不過我擔心的是,消化完了這一批後續我們如何滿足客人的需求,所以正在查詢珠寶珊瑚的供應商。”
老羅想問題真是長遠,駱天一陣欣慰:“辛苦了。”
“應該的。”老羅突然問道:“不過你的任務也挺重,要備齊二十個億的流動資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駱天笑而不語,現在只差七個億了,一切就看拍賣會後自己能收穫多少了,重頭戲碼都在宮燈和成化鬥彩鈴鐺杯上了,老羅不是行內人,所以跟他講也沒有多少意義,於是他只是說道:“放心吧,所差不多了。”
“這就好,我時刻在關注泰華的動作,最近還是風平浪靜,趙安還真是能忍啊。”老羅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太瞭解趙安了,他哪怕是天要蹋下來了,也能裝作若無其事,哪怕內心驚濤駭浪,也能面無表情,他現在或許在暗中籌劃身後事了,唉……”
駱天有些明白老羅的心情,他畢竟與趙安共事了那麼久,畢竟是曾經的主僕,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一些情感的,眼看到趙安活不太久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其實自己也有這種心情,但做事總是要摒棄一些人情,不然是成不了大事的,這個道理老羅和駱天都懂。
“我們現在只有走一步,等一步了,資金籌措起來,就算不能用於收購,也可以用於珠寶公司的擴張,都是有益處的。”駱天說道。
“泰華那邊有一個我的舊部屬,與我私交很好,據他所說,現在泰華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我已經讓他盯著一點,希望能夠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老羅說道:“反觀那個江總,我對他比較無感,這種人居然想到利用這個訊息來賣錢,不值得信任,駱天,以後你要防著他一點。”
駱天於是將上次警告江總的事情說了出來,老羅點頭:“這個做法真聰明,他終究是吃這行飯的人,假如入了黑名單,以後沒有大公司願意收納他了,他不得不緊守秘密。”
兩人的商議到了時候,駱天離開,殺去民俗村,奇怪的是,歐陽天好像已經知道他要來一樣,正站在民俗村的村口,揹著雙手在那裡轉悠著,看到駱天從車上下來,有些嗔怪的意思:“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爸,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駱天奇怪道。
“瞧你這記性,你把我的電話給了方向,我想你肯定會來告訴我件事情,所以接到電話後我就一直等著。”歐陽天說道。
駱天汗顏,老爸也太心急了,當下與歐陽天去奇芳齋找乾爹,還沒到店裡,就看到周伯齋天坐在民俗博物館前在大樹下和另一位老闆下著棋,此時兩人正為一步棋爭執不下,周伯齋都爭得面紅耳赤了,駱天來得正是時候,正好將乾爹拉回店裡。
周伯齋還像個孩子一樣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這個老陳太不像話了,憑什麼他能悔棋,我就不能?”
歐陽天哈哈大笑,駱天也無可奈何,迎頭撞上丁誠,把雪茄送給他,丁誠自然樂得屁顛屁顛地,上了樓,駱天把禮物送給周伯齋,說起來了這次自己在海底和馬拉尼的經歷,周伯齋徹底地把剛才棋局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上官非這個人我雖然只是聽說過,但顯然是一個很有慾望的人,也捨得投資,心夠黑,依你所說,他肯定會去找忽必烈的陵墓了,不過,他肯定不會如願。”歐陽天肯定地說道。
“歐陽,你怎麼這麼肯定?”
“時過境遷,一個人的心境肯定會發生變化,想法自然也會不同,所以我並不認為那份地圖後面有被採用。”歐陽天的說法與駱天的想法如出一轍,兩人果然是父子,靈犀相惜,歐陽天原本想有機會看一看多年前就橫行海上的上官非是哪一號人物,可惜這一次沒有得願,但也替兒子捏了一把汗,太多的機緣巧合,讓上官非沒有下黑手,實在是太險了!
駱天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上官非,他得手以後應該會繼續遊離在三不管海域,繼續他的“掠奪者”生活吧。
告辭了乾爹,駱天在歐陽天的陪伴下回去,歐陽天說道:“想不到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