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把大家想成什麼人了?況且,自己的人在這裡,還在保護他,洪洛覺得自己是一腔熱血灑在了大糞上,真不值得,要不是要替老爸還邵兵這個人情,他真想立刻走人。
邵兵把自己的人馬叫到一起,現在是時候替駱天打撈珠寶珊瑚了,聽說下面的珠寶珊瑚被炸藥侵襲得厲害,原本巨大的珠寶珊瑚群現在七零八落,邵兵找到駱天:“現在只有撿大的打撈下來,零碎的恐怕只有放棄了,不然今天我們還要在海上過上一晚。”
想到昨天的風浪,和今天的海盜,駱天點頭:“也只有這樣了,就算只找到大的一些,也足夠我來這一趟的了,回本了。”
主意已定,邵兵立刻安排下去,駱天站在甲板上等著“自己”的珠寶珊瑚上架,沒有多久,隨著升降機伸起,珠寶珊瑚一一被吊了上來,慢慢地堆滿了一半的甲板,洪洛張大了嘴巴:“想不到海底除了沉船,還有這麼多的珠寶珊瑚,駱天,你小子是不是上輩子好事做得太多了,怎麼什麼好事都讓你碰上了?”
“好事肯定做得不夠多,不然它們就不會被炸彈炸得七零八落了。”駱天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回航的時候了,望望自己的潛水服,駱天搖頭,這下海的事情,以後還是少一點好。
洪洛的人馬一直護送幾人回去,直到了海域線上,他才不得不讓人馬停在那裡,再過去,就侵犯他國的海域了,洪洛有些意猶未盡,他衝駱天揮揮手:“我們會很快見面的,再見,駱天!”
洪洛的遊艇隊伍整齊劃一地拐了一個彎,朝相反的方向駛去,洪家旗飄蕩在遊艇上面,威風無比,駱天看著打撈船上的珠寶珊瑚,有些頭痛,海關能讓過去嗎?邵兵看穿駱天的心思:“放心吧,我們的打撈公司是透過合法認證的,海關那邊不會有問題……”邵兵壓低了聲音:“你忘了嗎?我素來是有特別通行證的。”
不愧是T組織,海關也能暢通無阻,駱天是知道T組織的能耐的,他想起了沈天滄:“對了,沈天滄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現在在某大牢裡吃著牢飯呢,能逃過一死,算他命大。”邵兵有些恨恨地說道:“算了,此事不提了,至少讓他吐了不少出來,挽回了一些損失,也不知道曉雅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給你的朋友一些交代。”
“但願一切順利,曉雅她……”
“曉雅喜歡你。”邵兵直截了當地說道:“要不然她就不會在催眠失效之後,還繼續裝作十二歲呆在你身邊了,我雖然是男人,沒有談過戀愛,可是我懂心理學,她的心思我還是知道的,當初在英國,知道要給你做翻譯,她興奮得大半夜還開著燈。”
“可惜,人與人之間往往是有緣無份,她來得太晚了一些,我已經有程真了。”
“知道我服你什麼嗎?”邵兵拍著駱天的肩膀說道:“你這個人坦蕩,絕不會和女人玩曖昧,這一點,我敬佩你,你不愛對方的時候,卻和對方玩曖昧,那就是傷害了,我謝謝你,你沒有傷害到我妹妹,她也是時候面對現實生活了,她做小女孩已經太久了。”
“其實有你這麼一個開明的大舅子也挺不錯的。”駱天開起了玩笑。
邵兵難得與駱天配合了一次:“是你說的,人與人之間往往是有緣無份。”
兩人在這裡聊得熱火朝天,上官非一直坐在他的箱子那裡,動也不動一下,駱天又想到了那份地圖,這一次海下之行,還是疑點很多,地圖是什麼?還有,上官非為什麼能夠這麼順利地找到沉船,找到裝有地圖的箱子,就像他已經提前知道一樣,這些謎團不停地在駱天腦子裡打轉,無法釋懷。
在上官非這裡恐怕無法得到答案了,那麼徐老爺子?他會不會知道一些內情?
“想什麼呢?海關要到了。”邵兵看了看甲板上的珠寶珊瑚:“我看我現在需要做一些安排了,你這些珠寶珊瑚至少需要三輛車了。”
“麻煩了。”
海關這一關果然順順利利,駱天只看到邵兵朝海關人員亮了一個綠色的小本子,綠色,往往等於過關或通行,還真是貼切,海關人員就二話不說,跳過了檢查,直接放行了,打撈船和邵兵的船都靠在了碼頭上,T組織立刻分成了兩隊,其中一隊以神槍手帶頭,把上官非的箱子搬到預備好的車上,率先離去了,上官非那個老東西走的時候連聲招呼也沒有打,真叫人鬱悶。
鎖王和其他人則留了下來,鎖王對上官非還有些耿耿於懷,根本不願意加入那一隊,自然就留下來了,駱天打撈珠寶珊瑚是臨時起意,並沒有事先安排好車輛接應,只有在碼頭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