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的兒子,老子照樣收拾不誤!
“不用了,我一會兒還有事情。”陳士堂站了起來:“程真,我們再聯絡。”
這就走了?駱天還意猶未盡呢,他並沒有鬆開放在程真腰裡的手,直接擁著程真送陳士堂到電梯口:“慢走,陳先生。”
電梯門關上了,程真笑著拍開駱天的手:“好了,人家都走了。”
駱天並不鬆開:“他要再殺回來,我還得這樣幹,別惹我的女人就對了。”
“他就是我的好朋友,小時候的玩伴。”程真搖頭:“你太多想了。”
“是你太單純了。”駱天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哇,全是火花呀,這是普通朋友嗎?孃的,信才怪,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著這個叫陳士堂的,和他的父親不一樣,這傢伙賊精,並不是正面的精明,萬一被他挖了牆角,情何以堪?
駱天先回去工作,心裡打定主意,明天晚上的聚會,陳士堂一定會到,程真最好不要去,萬一她不肯,自己也要盯著一點,不讓那個陳士堂有機會,他就是有這麼一種不詳的感覺,自己的直覺向來很敏銳。
時間過得很快,次日的晚上來得比平時更快,駱天帶著邀請函,是最終還是帶了女伴,程真想去,他不想拂她的意,他穿了西裝,鋥亮的皮鞋,站在鏡子前面,儼然十足的成功人士,程真穿了小禮服,嬌俏可愛,耳朵上的珍珠耳環很可愛,很閃耀。
潮州商幫的舉辦地驚人地巧合,維也納酒店,在那裡,駱天第一次參加了拍賣,那裡有很值得回味的記憶,今晚,又是在那裡,駱天能否張開雙臂,再次迎接美好的未來呢,他握緊了雙拳,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維也納酒店門口的停車位已經停滿了各式豪車,酒店的門衛走過來,敲開車門:“先生,不好意思,這裡已經沒有位置了,我可以替您把車泊到地下停車場嗎?”
“可以。”駱天真沒想到潮州商會的規模會如此之大,遠超過預期了。
站在酒店門口等待泊車的服務生回來,程真低聲說道:“我打聽了一下,今天晚上差不多有五十人參加,都是潮州幫有頭有臉的人物,聽說你要來,不少人都拿了古玩過來,希望你能夠進行鑑賞。”
“看來今天晚上我有得忙了。”駱天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引發這麼熱烈的反應,必須要好好表現了,這是一幫非常有實力的人,要擺平他們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人與人並不是一樣的,不是所有人都會識道理,懂得尊重對方,需要一顆強心臟。
泊車的夥計回來了,把鑰匙還給駱天,又引兩人上樓,四樓的自助餐廳已經被潮州商會包下來了,駱天與程真一走進自助餐廳,感覺時間都停頓了,站在門口迎接兩人的居然是陳士堂,孃的!駱天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真真,你來了。”五個字,像是炸雷一般響在駱天耳邊,真真?自己都沒有這麼親暱地叫過程真,這個男人今天也是細心料理過自己的,斯文敗類,就是指這種型別的,這個男人是在逼自己出手啊。
駱天摸了摸鼻子,冷笑一聲:“程真是成年女性了,叫真真不太合適。”
眼見兩個男人之間燃起戰火,程真只想息事寧人,她看到不遠處的陳凡善:“駱天,陳伯伯在那裡,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圍在陳凡善旁邊的還有七八個人,見到駱天過來,都不約而同地看著駱天,像是在詢問駱天的身份,陳凡善點一點頭,興奮地衝駱天一招手:“駱天,你終於來了。”
看到打扮清麗的程真,陳凡善微微點頭,似乎很讚賞程真這種簡單適宜的打扮,跟在兩人身後的陳士堂快步走到父親的身邊,有人說道:“咦,士堂,聽說在美國是著名的外科醫生了,怎麼突然回來了?”
陳士堂不語,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這個身份倒是讓駱天有一些吃驚,原來有這麼牛叉的職業啊,在美國,醫生與律師是很值得人稱耀的職業,駱天有點摸不準情況了,這個傢伙突然回國,真是為了程真?
“諸位,這位就是駱天了。”陳凡善笑道:“不過我並不希望你們現在就去打擾他,總得讓來客填飽肚子,是不是?”
“哈哈……”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駱天一進來,他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陳凡善倒是提醒他們了:“當然了。”
程真知道駱天一會兒有得忙了,她替駱天取來食物和飲料,相當貼心的舉動,看在陳士堂眼裡,很是扎眼,他扶了扶眼鏡:“一般情況下,我覺得男士應該照顧女士。”
突然就被情敵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