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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有正式開始,坐在那裡打量著臺上的幾件文物來,他心中有數,對這個歐陽也就重新有了認識,這個傢伙,得防著他一點,他和這群人根本就是一夥的,介紹自己來,他恐怕也是要從中得到好處的,要知道,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人,不過那幅徐悲鴻的畫作得拿到手!

他默不作聲,臉上裝出失望的樣子來,自己在印度行動,還要依靠這個歐陽,面子上必須過得去,他嘆一口氣:“真可惜。”

歐陽一驚:“怎麼了?”

“都是贗品,只有那幅徐悲鴻的話稱得上是高仿,因為那是徐悲鴻的學生畫出來的,很有徐悲鴻的風格,還有一點收藏價值,其它的。”駱天連連搖頭:“都太一般了。”

駱天這話雜著水份,其它的是贗品不假,可是這一幅徐大師的畫作卻是如假包換,駱天之所以這麼說,是瞧出歐陽和這夥人的關係不淺,擔心自己一會兒被訛,所以提前打一針防心針。

徐悲鴻的作品熔古今中外技法於一爐,顯示了極高的藝術技巧和廣搏的藝術修養,是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的典範,如今流傳的不少徐悲鴻的畫作都存有爭議,比如在去年爆出的某拍賣公司以7280萬元人民幣的價格拍出的徐悲鴻的畫作《人體蔣碧薇女士》,被中央美術學院首屆研修班的部分學生聯名聲稱,這幅油畫是當年他們的習作,此事引起了不少的爭論。

“高仿,這怎麼可能?”歐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畫作經常出現仿冒的資訊,這在國內已經很平常了,比如說,2008年,上海買家蘇敏羅以253萬拍到一幅吳冠中先生的《池塘》,在找吳老先生鑑定時,吳冠中親筆寫下‘此畫非我所作,系偽作’。2009年香港佳士得春拍中,一幅署名吳冠中的油畫《松樹》以158萬港元成交,日後也被吳先生認定為偽作。”

駱天指著臺上的那幅畫:“這幅畫之所以能夠被當成真的,是因為他是徐先生的學生的練習畫作,一筆一畫都深得徐先生的真傳,所以才能夠以假亂真。”

“那麼這幅畫……”

“假如價格合適,我倒也可以收藏,畢竟是徐先生弟子的畫作,中間也有徐老師的遺風。”駱天說道:“而且歐陽先生帶我來這裡,假如我沒有一點動作,也太不住你了。”

歐陽愣在那裡,臉上居然現出一絲歉意來,這更堅定了駱天的想法,帶自己來,歐陽的出發點並不單純,唉,人心難測!

駱天的侃侃而談讓歐陽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雖然心底有小小的負罪感,可一想到歐陽最開始的目的也不單純,心裡好受多了。

在場的有中國人,有典型的高鼻樑老外,還有不少印度本土人,看來大家都是透過不同的渠道來參加這場地下的拍賣會的,駱天看到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啤酒杯,杯上寫有號碼,他低頭看自己的,上面也寫了一個12,“歐陽,這是什麼意思?”駱天問道。

“編號,按照慣例,每個人的出價都投放在啤酒杯裡,然後由舉辦人清查,價高者得。”歐陽說道:“你現在的想法是……”

“除了那幅徐悲鴻的畫,其它的我一點想法也沒有,不過,如果是這種方式,那幅畫要不要也不重要了,反正也不一定投得到,而且追根究底,不過是一幅偽作而已。”駱天故作輕鬆地說道:“今天就當是來見識見識的吧。”

歐陽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就在此時,一位灰色襯衫的人走了過來,歐陽站了起來,替駱天引薦:“駱天,這位就是市場的負責人,洪哥。”

“洪哥,你好。”入鄉隨俗吧,經過山口組一事,駱天只明白一個道理,少摻和,別得罪,自己不會那麼好運,每次都死裡逃生的。

“你就是駱天?”

靠,駱天暗罵一聲,自己的名聲不至於這麼響吧:“洪哥知道我嗎?”

“聽說過吧……”洪哥未置可否,駱天的心一寒,不要是從山口組那裡聽來的就好。

“我有一位熟人,與你算是朋友。”

駱天的心重新放回肚子裡:“是?”

“鈴木正。”

駱天的心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天大地大,這像是受了詛咒一樣,逃不脫了還,駱天悶笑一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朋友吧。”

“奇怪,他也是同樣的說法。”這洪哥似乎並不知道詳細的糾葛,這讓駱天的心又回去了,這一提,一放,又一提,一放,駱天像是經歷了一場大仗,不知不覺中,掌心已有汗。

歐陽突然附在洪哥耳邊一番耳語,只見洪哥的臉沉了下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