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的飲料,大口飲了下去,嗆得差點吐出來,原來竟是果酒,度數還不低。
從後視鏡看到駱天的異樣,年輕人嬉嬉笑道:“這個酒騙了不少外國人呢。”
都是亞洲人的關係,來到緬甸,駱天並沒有外國人的感覺,聽到年輕人這樣說,才正視這現實,雖然周邊的人不少懂得中文,看得懂中文字,可是這畢竟是異國他鄉啊,駱天把酒放回去,再也不肯沾上一口。
車子又是在一條有些陳舊的巷子口停下,年輕人殷勤地替駱天拉開車門:“駱天先生,我們到了。”
駱天下車,看看周圍,有種無處可去的感覺,這條巷子很有些安靜,時間還早,卻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只有一個拾荒的老太太正在垃圾桶裡翻揀著,“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駱天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請跟我來,駱天先生。”這個年輕人相當客氣,每說一句話,幾乎都要帶上四個字——駱天先生。
年輕人在前面領路,直走到半堵白石牆邊,只見他雙手一推,那堵牆居然向裡面陷進去!原來竟是一道門,不過外觀是半堵白石牆罷了,還真是讓人混淆不清了,駱天笑道:“想不到緬甸也流行機關啊?”
“機關?”年輕人迷惑不解:“機關是指什麼?”
駱天想解釋,可這不是一言半語就能說明白的,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來話來,所以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吧。”
那道特別的門推開之後,駱天的眼前一亮,裡面是一個酒吧,只是比起尋常酒吧的喧鬧來說,這裡更安靜一些,大家拿著酒杯輕聲細語地說著話,見到有人來,都好奇地看過來,看到是生臉,都議論起來。
駱天被這種關注弄得有些難堪,催著年輕人帶他去找昂欽,年輕人帶著駱天走過酒吧大廳,朝裡面的包間走去,直到最裡面的一間,他敲敲門,然後用緬甸語進了一句,門立刻被開啟了。
裡面的正是昂欽和桑達,桑達的打扮與白天截然不同,她穿了一件吊帶的長裙,長裙直到腳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