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是個偽專家了,現在果然證實了,還是老闆你有辦法啊,話說回來,這本書,五十萬?”
“對,沒辦法,三十萬,人家不要啊。”這種時候了,駱天不忘調侃對方。
眼鏡男悶咳一聲:“五十萬就五十萬吧,我就賭這一回!”
沒想到這麼著成了交,駱天倒真有些喜出望外了:“刷卡?”
“對。”眼鏡男從考究的錢包裡掏出一張金卡來,看來這傢伙有點油水啊,駱天一個眼色,老張立刻拿過來POS機:“請吧。”
那眼鏡男終於不再遲疑,痛快地買單,那人拿到《梅花易數》卻不急著走:“請問老闆貴姓。”
“我不是說過了,我姓駱。”
眼鏡男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我是指全名。”
“駱天,駱駝的駝,天空的天。”
眼鏡男吃了一驚:“原來你就是那個賭石很厲害的高人 ?'…'你怎麼跑來開古玩店了?”
看來自己在賭石圈的名聲是不小了,連這個路人也知道自己,駱天有些無奈:“我本來就是鑑定師,開古玩店很正常的嘛。”
這倒是提醒了駱天,賭石在古玩圈畢竟是劍走偏峰的一件事情,名聲太盛倒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古玩圈子大著呢,要真正地打響鑑定師這個名號,還需要時機。
駱天無奈解釋說:“我本來就是鑑定師,賭石只是興趣。”
“你要是早說你是駱天,我就不請那水貨來了,今天真是打了眼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眼鏡男一直向駱天賠罪:“以後有什麼好東西,請通知我,尤其是古書畫之類的。”說著,他遞上自己的名片。
原來這眼鏡男是一家大型商場的所有者,叫陳曉,這倒真沒有看出來。
“好,以後我會提前通知你的。”駱天把陳曉的名片工整地放到自己的名片夾裡。
陳曉如獲至寶捧著宋刻書離開,駱天回頭,看到丁誠依然在埋頭苦記,心裡有些欣慰,想到晚上自己還要去向魯泰安請教造玉,駱天突然就來了精神,也拿一起本有關玉石的書籍看起來。
到了晚上,駱天把店交給夥計,自己就上奇芳齋二樓找魯泰安,只見天台上赫然支起了幾塊磚頭支起來的爐灶,旁邊放著一些棉花,還有一個燒烤用的鐵叉子,還有一瓶蠟,旁邊放著一把小刷子,原本用來放茶壺的桌子,擺著幾塊“新玉。”
周伯齋正幫著生火,駱天連忙上去幫忙,看到裡面都是燒的木炭,魯泰安則把棉花泡在水裡,等完全浸透了才拿出來,看到火升得差不多了,滿意地說道:“好了,現在萬事俱備了。”
魯泰安指著所有的東西說道:“你看清楚了,這就是把新玉偽造成古玉的方法之一,我們稱之為燒黑斑,大至的材料你都記清楚了,我只演示這一遍。”
駱天立刻複述一遍:“新玉,木炭,浸水棉花,蠟,鐵叉,火灶,刷子,我記住了。”
“好,現在就看好了。”
魯泰安說著把玉石放在浸過水的棉花裡,仔細包好了就放在鐵叉子上,升到灶上去烤,外面包裹的一層溼棉花立刻發出嘶嘶的水汽聲,等水汽散盡,棉花立刻蜷縮起來,慢慢地變成黑色,等所有的棉花都被燒成了黑色,魯泰安趕緊地將刷子放進蠟裡,然後一隻手拿著叉子,一隻手利落地朝上面刷著蠟,一邊刷一邊轉動叉子,節奏相當之快且準,這樣才能讓蠟均勻地刷在玉石上。
“刷蠟是最重要的環節,要決只有一個,就是要均均。”魯泰安完全有餘,手上的動作並不放緩,一邊對駱天交代著。
這絢爛的動作像是在表演雜技,看得駱天目不暇接,終於,魯泰安停了下來,將烤好的玉石放了下來:“你過來看看。”
駱天走近,看到原本白中帶綠的玉上,突然多了不少黑斑,而且這黑斑出現在和並突兀,相當柔和,像是與玉並存了很久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好厲害!”
魯泰安從桌上又拿下來一塊新玉,丟給駱天:“你來試試!”
駱天也不慌,他在腦子裡早就把所有的流程記得一清二楚,前面的程式他倒是順利地進行著,可到了後面的刷蠟,他這才知道一手轉動鐵叉,一動均勻刷蠟這難度可不小,不是刷得太多,蠟嘩嘩地掉進木炭中,就是忘記了轉動,刷得不均勻,這下子整得駱天手足無措起來,勉強完成之後,駱天舉出玉石,黑倒是出來了,不過是焦黑,黑得也不夠均勻,就像是弄髒了的一塊石頭,這與魯泰安燒出來的玉完全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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