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他家,見見丁誠的爺爺,老人家大壽。”
“丁誠的爺爺?”周伯齋對於此事並不瞭解,不過他指向駱天臉上的傷:“這裡又是怎麼一回事。”
駱天訕笑道:“摔的。”
“怎麼摔得這麼嚴重?”周伯齋很是心疼,駱天就和他的親生兒子沒有什麼兩樣。
“和您一樣,心神不寧唄。”駱天索性開起了周伯齋的玩笑,周伯齋終於笑出聲來:“你這個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啊,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和丁誠去吧,這裡還有我看著,大事我會向你請示的,我現在可是越來越不敢作主了。”
“好。”駱天答應著:“我現在得給丁老爺子準備一份像樣的壽禮,乾爹,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周伯齋揮著手,現在想要駱天長伴左右是不可能的事情,名聲大了,事情也就多了,周伯齋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總是巴不得駱天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他嘆一口氣,年輕人,還是要出去多看看,多見識見識,更何況像駱天這種罕見的人才呢?
丁誠的爺爺是鼻菸壺的內畫大師,年輕時名聲很甚,大概是因為家庭原因,和丁誠爺孫倆相依為命的關係,後面淪落到給人加工的份上,偏偏丁誠不爭氣,和一群混混鬧在一起,要不是有博覽會上的那一出,丁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幡然醒悟。
這一回駱天不想送古玩之類的東西了,畢竟老爺子已經淡出古玩圈了,以加工為生,聽丁誠說身體不太好,尤其是腰腿,駱天購置了一套八萬塊的按摩椅,讓公司提前送到丁老爺子家去,駱天的出手大方,讓丁誠心窩子曖曖地,更加堅定了對駱天的忠實之心。
再回到這個曾經的傷心地,駱天欣喜地發現自己淡定了不少,在經過會展中心的時候,駱天還是情不自禁地向事發地看過去,就是在那裡,發生了自己一輩子也不能忘記的事情,丁誠看著駱天的臉,輕聲地說道:“天哥,我聽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