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笑了一笑:“何可兒是他女朋友,在一起吃飯有什麼好稀奇的。”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蕭雪跺著腳:“那個何可兒到底有什麼好的。”
看著現在和孩子一般的蕭雪,陳小影無可奈何:“你要是難受,就哭吧,哭出來好受一點。”
“小影姐,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難道你不愛駱天嗎?”
陳小影微微一笑:“愛,可是愛情到底不是單方面的,我已經想開了,雪兒呀,你年紀還小,以後會遇上比駱天更好的男人的。”
蕭雪憤憤地站直了身子:“不!”她倔強地轉身上了車,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弛離開,陳小影低著頭,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陳夢影從樹後面繞出來,讓妹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小影,不要難過,姐知道你的心,你剛才說得很對,愛情不是單方面的,如果要幸福,那麼就找一個愛你的男人,知道嗎?”
“姐……”陳小影終於哭出聲來:“我是真的要放棄他的,這一次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陳夢影拍著妹妹的背,輕聲地安慰著。
報紙頭條上,兩顆夜明珠並排擺放在一起,旁邊赫然有著駱天顯眼的大頭照,駱天無奈地放下報紙,自己找到兩顆夜明珠的事蹟餘溫尚在,如今西漢古墓群文物公開展覽,媒體免不了又將駱天提到檯面上來了。
“天哥,你這回可是真火了。”丁誠興奮地揉搓著報紙:“這段時間,買家也好,賣家也好,都快把我們家店的臺階給踏平了!”
這個丁誠說話就是誇張,駱天悶哼一聲:“嗯。”
“不過天哥,我就是沒弄明白,你怎麼知道還有一顆夜明珠的,而且就是兩對夫到對換了呢?”
“真覺。”駱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覺?光靠直覺就找到兩顆夜明珠,你這直覺可真夠值錢的。”丁誠咋咋舌,此時客人又陸續地上門了,丁誠終於不再這個問題上追問下去了。
“請問哪位是駱老闆?”一個低沉的女聲響了起來,她穿著黑色的絲襪,又是一身黑色的套裝,戴著一幅墨鏡,駱天皺了皺眉頭,這一身行頭,像是剛剛參加完葬禮一樣。
“您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慕名而來的。”這黑衣女人手裡並沒有拿著什麼東西,只有隨身的一個小包,丁誠看她樣子,不像是玩家,態度也就鬆弛了下來:“這個,我們老闆最近很忙的。”
黑衣女人悶笑一聲:“很忙?”她的手指指向正在看報紙的駱天:“很忙,還有功夫看報紙嗎?”
原來是認出駱天來了,丁誠愣在原處,駱天埋怨地看了丁誠一眼,放下了報紙,親自迎了過來:“這位女士,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我是來討指教的。”
這個女人說話很犀利,駱天又問:“不知道是討教的哪一方面?”
“您先看看這個。”這女人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個巴掌心大的盒子,開啟來,裡面是一塊小小的玉器,光澤自然,駱天拿到手上,這是一方小小的鳳形的玉器,非常之小,不過大拇指尖大,拿到手上的感覺卻是冰涼刺骨,駱天定眼看過去,吃了一驚:“這玉鳳可是秦朝古玉啊,而且是一塊寒玉。”
丁誠吃了一驚:“寒玉?”
駱天笑著白了他一眼:“寒玉也就是翡翠了,軟玉溫潤,寒玉一般為翡翠中的水種或玻璃種,質如玻璃般清澈、冰冷,所以又稱之為寒玉。”
“那麼這是秦朝的翡翠了?”丁誠大驚小怪起來,駱天嘆一口氣,這個小子!不知道在客人面前收斂一點,顯得多沒有見識!幸好丁誠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大驚小怪,接下來就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再不多說話了。
“駱老闆果然名不虛傳,是個識貨的人。”那女人終於將墨鏡摘了下來,駱天又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大概有五十來歲了,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面容保養得很不錯,而且身形佳,氣質也好,估計是搞過藝術的。
“這位女士過獎了,不過這塊寒玉,您是要?”
那女士立刻將這塊別緻的鳳玉收了回去,相當愛惜地收了起來:“我來是想委託駱老闆一件事情,當然了,請駱老闆放心,我願意有所表示。”
不是出手?那是想幹什麼?開古玩店這麼久了,頭一遭遇見這樣的客人,駱天按捺住性子,又問她:“您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看我做不做得到。”
“我想請駱老闆幫我找一件東西。”這女士嘆了一口氣:“這寒玉原本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