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拍這個硯之後一定視為珍寶,從來沒有用它磨過墨吧?”
“當然沒有,這可是四十五萬啊!”
“你們不妨試試,看能不能拿來磨墨。”駱天繼續解釋道:“它不是細泥為原料,而是以石沙為原料的,這樣的硯拿來磨墨就現形了,你們可能儘管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人說話了:“我們這是上當了啊,不行,我們得找他們索賠!”
駱天聳聳肩:“這就不是我的範疇之內了,還有,今天我的鑑定是非正式的,你們如果要起訴,必須也出具官方的鑑定書,這樣才能證明你們拍到的是贗品。”
“謝謝,謝謝。”這三人對駱天是感恩戴德,掏出一個厚實的紅包來,駱天笑笑,推開來:“這次就免了吧,算我義務幫忙。”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三人還客套上了,駱天掏頭:“要不然,等你們索賠成功以後,再付吧,這樣總行了吧?”
三人低著頭離開,駱天轉向剩下的人,等看清楚了,卻一愣:“怎麼是你?”
剩下的兩個人中,有一個算是駱天的老熟人了,心理醫生謝芸,今天的謝芸穿著比較休閒,卻依然是十足的鬼妹,骨架子大的美女就是這樣,估計沒轍了。謝芸站起來,依然到駱天和鼻子下,駱天還是後退一步:“謝醫生這次來是?”
何可兒已經很久沒有在謝芸那裡就診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從上海過來的秦先生。”謝芸指著旁邊的男人介紹道:“他是一名企業家,同時也是一位收藏家,專門收藏古錢幣。”謝芸聳聳肩:“也可以說他是一名偏執狂。”
“那是你不瞭解這一行而已。”秦先生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與駱天握手:“駱先生,大名鼎鼎,我是慕名而來,幸好有謝芸為我引薦。”
這就是商人的理論,沒有中間人成不了事,他們永遠在尋思著接觸目標的機會,駱天心中暗道,其實直接來也是可以的,看來是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