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冰清玉潔不染塵埃呢?這不科學啊!不科學~~~”
徐三:“……”【愛情結晶泥垢了!!(sF□′)s
☆、220、千里一線
“你別錯會了。”顧蓮勾起嘴角,帶出一絲不屑笑意,“你素來都是一個聰明人,什麼該計較,什麼不該計較,應該想的清楚。”淡淡道:“不管她有沒有那個運氣,那都是她的事,是別人的事,不與咱們相干。”
鄧美人應道:“是,妾身記下了。”
顧蓮又道:“晉封管美人,其實也是為了你分一分火力。”看著她笑,“當然也可以一次一次的晉封,但是封一次,你就得讓人討嫌一次,何苦來呢?倒不如用位分壓著她們,便不痛快,也只得在自個兒心裡不痛快,背地裡嚼舌罷了。”
儀態悠閒的撥了撥茶,抿了一口,接著道:“不然若封你一個貴人,別人不說,公孫婕妤是會給你好臉色的?管貴人是肯和你平起平坐的?不知道多少要打饑荒呢。”
鄧美人心頭一凜,有些後怕,此刻對她是再感激依仗不過,誠心誠意道:“多謝長公主事事想得周全,大費周章替妾身謀劃,倒是妾身魯鈍了。”
顧氏這般做為固然是有目的,想讓自己看好大公主,在後宮中做她的眼線,——可是她並不是非得自己幫手不可,自己卻只能求著她,仰仗著她。
不論怎麼說,總是給了自己實實在在好處的。
因而急著表白忠心和用處,湊近說道:“往後還請長公主放心,妾身必定會好好教導大公主,教她乖巧、聽話,凡事懂得一個謙和退讓。”
顧蓮淡淡道:“稚子無辜,你也別為難她。薛家如何如何且不論,她總歸是皇上的頭生長女,你撫育了她,於皇室算是一份功勞。”又道:“只一點……,別叫她心裡整天存著怨憤,好好兒做她的大公主便是了。”
鄧美人應道:“是,妾身明白的。”
“辛苦你了,先回罷。”顧蓮不欲多說,看著她,只悠悠道了一句,“你要記住,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昨兒顧蓮窩在皇帝的懷裡,也撇嘴說了這幾句,卻耐心的多,解釋道:“既然咱們已經和好了,我可受不得你整天和別人歪纏。可是……,你都寵她將近一個月,忽地又冷落起來,無緣無故的,豈不帶出幌子叫人生疑?不如封一封、賞一賞,回頭再慢慢丟開也罷了。”
徐離笑了一句,“醋客!”
顧蓮拿眼瞪他,“嫌酸就別理會我!嫌酸……,就去找你的甜頭去。”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一面假意哭,一面不停捏他的腰身,“就讓我整天以淚洗面傷心死好了。”——
不是嫌自己沒好好的吃醋嗎?往後一天喝一小口,合不合適?
兩人笑鬧了一陣,少不了又是一番旖旎之態。
顧蓮要趁著這熱乎勁兒,趁著徐離對自己最愧疚的時候,把麻煩都解決了,因而漫不經心說起穆世騏,“不過是才得十四、五的小孩子,認了我做姑姑,你倒好……,差點沒把人家的魂嚇沒了。”
徐離冷哼,“誰叫他賣弄了!”
這乾醋吃的,嘖嘖……
顧蓮心裡覺得好笑,面上卻不敢帶出來,怕再拂了他的面子,惹毛了,“我看你也是一個糊塗的。”不著痕跡轉了方向,“他是我的侄兒,不也就是你的侄兒?”
這話徐離聽了十分受用,——話裡意思,自才是他正兒八經的丈夫,前塵往事統統掠過,不由嘿嘿笑了,“黑成小泥鰍一樣的侄兒。”
“誰有皇上你這般風流倜儻呢?”顧蓮胡亂拍著馬屁,又道:“顧家雖然待我淡薄的很,到底我是出自顧家,想著穆世騏娶了我侄女琴姐兒,方才高看他兩眼。”用指甲去戳他的胸口,“再說了,不是你為了麒麟的將來,才要拉攏顧家和穆家的?這會子又來說我。”
不論如何,只管把麻煩都往他身上推就對了。
徐離笑嘻嘻道:“別管顧家的那些人了。”兩人躺在床上說話,不免動手動腳,“好妹妹,你只要一輩子跟哥哥和和美美的,什麼沒有?”去解那杏的繡花肚兜,口中輕聲呢喃,“蓮娘,我又想你了……”
不免一番揉搓親暱、抵死纏綿,委實難描難畫。
結果就是,次日天還沒亮催著徐離回宮上朝,他卻賴著癔症了一會兒,方才滿臉沒睡夠的爬起來,匆匆梳洗完畢出門。
此刻顧蓮打起精神送走了鄧美人,也有些乏,叫了合歡進來給自己捶背,慵懶舒展的爬在榻上,弄完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