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亞伯這才回過神來,然後他面露驚喜地將碧雅卡小心地放在地面上。
亞伯已經看到了之前蘇楠的傷勢不可謂不重,說實話只怕就算是送到醫院裡,也是屬於凶多吉少的那種,但是現在再看蘇楠,面色紅潤氣息幽長,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的他還是身受重傷呢。
蘇凌飛指彈出幾根銀針刺入到碧雅卡的身體上,然後又將一滴亞伯不知名的液體滴入到了碧雅卡的口中。
做完這看似簡單的一切,蘇凌便對亞伯道:“好了。”
亞伯有些緊張地看著依就是一動也不動的碧雅卡,一顆心卻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一刻鐘之後,碧雅卡的手指微動了一下,接著她的眼睛緩緩張開,然後看著亞伯一笑:“哥!”
看到自己的妹妹露出一如從前的笑容,亞伯不由得歡喜地張開雙臂緊緊地將其攬入懷裡,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令他極而泣,不過他的心頭還是有些奇怪,以他對自己妹妹的瞭解,經歷了陰乙人的事情,就算是蘇凌救回了她的性命,那麼自己的妹妹只怕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接收到亞伯那疑惑的眼神,蘇凌的聲音傳入到了亞伯的耳中:“她傷的是腦,所以剛才我在以銀針修復的時候,將她之前的記憶抹除了,我想那段記憶她應該也不想再回憶起來。”
亞伯感激地看向蘇凌,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冷心冷肺的女子居然會如此的細心,這一點就算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是啊,是啊,那段不堪的記憶還是不要的好,他只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永遠的快樂,永遠的笑口常開。
“哥哥,母親呢?”碧雅卡突然間問道。
亞伯臉上的笑容凝固了,是啊還有自己的母親呢,自己的母親現在還在叢林裡。
“這裡是西方,這裡的死人歸西方死神統御,所以我無能為力。”蘇凌攤了攤雙手,她是東方人,她也是東方冥界的鬼醫,如果她插手西言死靈的事情,那麼就屬於過界了,這個後果很嚴重。
“碧雅卡,媽媽,媽媽她……”亞伯也明白自己不可以強人所難,當下他聲音哽咽地有些說不下去了。
天空中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湧起了黑壓壓的雲彩,那些烏雲之內有著雷聲不斷地滾滾響起,聲音沉悶,更有著無數的閃電不斷地撕裂雲層。
蘇凌的目光閃動,然後對亞伯等人道:“你們先回房子裡去,任何人都不要出來。”
亞伯看了一眼蘇凌,然後又看向那已經越壓越低的黑色雲層,然後他的眼底眸光微閃:“好,你一切小心!”
言畢,亞伯便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依就是抱著自己的妹妹,帶著蘇楠,蘇哲,蘇陽還有那些莊園的護衛,保鏢走進了莊園內的別墅。
蘇凌立在風中,任由著狂風吹動著她的長髮,引得紅裙獵獵作響。
“西方死神,既然來了那麼何不出來呢,如此的藏頭藏尾倒不像是你的風格!”
女子的聲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而隨著她的聲音響起來,一聲低低的輕笑聲卻是自那黑色的雲層裡響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蘇凌我們又見面了。”
隨著聲音一道黑色的身影自那黑色的雲層裡緩緩地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男子,他的身上裹著寬大的黑色斗篷,那同樣十分寬大的帽兜壓得低低的,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孔,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微尖並且蒼白得沒有半分血色的下巴。
男子的右手露在外面,同樣的蒼白,那修長的五指間卻是握著一把黑色的鐮刀,那正是死神的象徵同樣的也是他的武器——致命之劍。
死神達納特斯居然降臨到了這座古老的莊園上空。
“的確是又見面了!”蘇凌淡淡地點了點頭。
“呵呵,呵呵,怎麼樣蘇小姐我之前的提議你考慮得如何了?”死神達納特斯的聲音嘶啞而難聽。
蘇凌微微一笑:“死神達納特斯看來你的記性很差,我記得當時我便已經拒絕你了。”
“拒絕這個詞兒我很不喜歡,在西方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拒絕我!”
“我是東方人。”蘇凌好心地提醒道。
“可是你的勢力現在已經伸到了西方,蘇凌我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你的親人,如果你想為你的親人好的話,那麼投入到我的懷抱才是你最佳的選擇。”
聽到這話蘇凌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受人威脅的人:“死神達納特斯,陽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