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沉的美卻是像極了秋日裡的菊花,雖然慵懶非常,但是卻是堅韌而果敢。
至於伊藤,他就好像是一株刺果花,豔麗而明媚,但是卻隨時可以傷人於無形。
但是蘇凌卻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秋月的女子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奇葩的要求,於是她笑了,笑容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冷意。
蘇凌一直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她唯一的底線就是自己身邊的親人與夥伴,而這個叫做秋月的女子很明顯已經讓她起了殺心。
“秋月小姐,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蘇凌的一句話,便讓這裡的火藥味兒一下子濃了起來,秋月的眼睛眯了起來,老實說對於這個一襲紅裙的女子,她真心不怎麼喜歡。
先不說這個紅裙女子的身邊居然有著三個極為出色的男子,單是這個紅裙女子的樣子,便已經讓她極不喜歡了。
秋月一直自忖自己是一個大美女兒,而且對於自己的美貌她也是極為自負,但是現在突然間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更加美麗的女子,秋月的心裡能舒服才怪。
“你是誰?”秋月的美眸中滿是怒火。
“在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自報家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怎麼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嗎?”
看著蘇凌那泛著冷意的笑臉,看在秋月的眼裡卻是異樣的刺目。
秋月的心底裡不由得怒火中燒了起來,但是她卻並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她依就記得自己與步清塵兩個人之間的約定,於是她含笑看向蘇凌:“女人,有膽子,你等著,等我贏了這個美男,到時候我再和你算帳!”
蘇凌點了點頭:“好,我等著你!”
說著蘇凌向著花花一招手:“過來!”
花花本來正蹲在步清塵的肩膀上搖尾巴呢,但是現在一聽到蘇凌的話,當下這貨的身子居然生生地震了三震,然後花花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跳到了蘇凌的肩膀上。
“哼!”秋月再次白了蘇凌一眼,那眼神裡滿滿地都是不屑之意。
“你們四個現在就開始吧!”蘇凌看了看渡邊向陽,秋月,還有介沉與步清塵四個人。
於是四個人便拉開架式準備開打了。
“那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蘇凌居然再次開口了。
於是秋月皺起了眉毛:“喂,女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哦,用不用籤份生死協議啊,畢竟這種事情,打死打傷可是實屬正常啊!”蘇凌笑眯眯地道。
“哼,我們R國比試從來都是如此的,不用籤!”秋月直接道。
“那好,那開始吧!”蘇凌點了點頭。
“老大!”伊藤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蘇凌的身邊。
“伊藤那個秋月是什麼人?”蘇凌問道。
“我不認識這個女人!”伊藤搖了搖頭。
“哦!”蘇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場內的四個人卻已經打得熱火朝天了。
“花花,你給我看清楚,一會兒上去給我好好地咬,如果這兩個人不死的話,那麼你就別活了!”蘇凌的手在花花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花花立馬就哭了,心說女人,你不帶這樣的,你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欺負獸嘛,我這算不算是趴著也中槍啊。
咳,咳,不得不說花花真相了。
四個人拳來腳去,動作極快,只怕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會看清楚他們四個人的動作。
不過伊藤與蘇凌兩個人卻是看得很清楚。
“蘇小姐,這樣不好!”馬代夫反正是看不清,而且他也看不明白,俗話說得好,叫做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現在的馬代夫絕對就屬於那種看熱鬧的那種,可是現在以他的心情來說,他是真的沒有這種心情:“蘇小姐,我們現在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咱們真的惹事兒了,那麼到時候咱們豈不就叫在他們砧板上的肉了?”
“呵呵!”蘇凌一笑:“馬代夫難道你以為現在他們就沒有把我們當成是砧板上的肉了?”
蘇凌的一句反問卻是讓馬代夫一怔。
不過蘇凌卻又接著繼續往下說:“當咱們一下飛機的時候,便已經成了他們眼中的肉,而且說不定還是一塊有些油水的肥肉呢!”
馬代夫的嘴巴張開了,頗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所以現在咱們惹不惹事,根本就都無所謂,而在我看來,現在讓這些混蛋多死一個,對咱們來說便會有利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