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牛頭馬面五個人就聽到這一貓一狗兩個傢伙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而且同時還處於口水滿天飛的地步。
唉,節操在哪裡,節操早就掉到地上碎得揀不起來了。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四個傢伙看了一眼那貓口水,狗唾液,又看了一眼小閻王大人那已經漸漸皺到一起的眉頭,於是四個傢伙倒是極為有默契地一邊退出好幾步,終於當他們四個傢伙的後背同時靠到了牆壁上,四個傢伙這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話說目測一下這個距離應該已經可以屬於安全範圍了。
只是某貓與某狗兩個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反倒是覺得大家連地方都給他們騰開了,那麼如果不闊闊地吵上一場好架,那豈不是太對不起大家的用心良苦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小閻王卻是真的再也忍不住,這兩個傢伙吵得他想要好好地看看自己夜思日想的人兒都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他沉著臉,寬大的衣袖直接一甩,於是起司與三煞兩貨的身子當下便如同那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就被甩飛了出去。
“呃!”起司這個時候臉色也變了,他想起來了現在他可是在地府,不是在陽間,而且最要命的就是小閻王大人可是就在自己的身邊啊,嗚,嗚,嗚,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子不死也得扒層皮啊,嗚,嗚,嗚,話說他起司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皮毛養得這麼黑黑亮亮的容易嗎,絕壁是一點兒也不容易滴!
可是,可是,皮毛沒有了還可以再長,如果小命沒有了,那麼可就什麼都木有了。
三煞在身子倒飛出去的時候,也立馬明白了,於是這貨的嘴裡也泛著濃濃的苦味兒,看來在陽間的時候,鬼醫大人對於自己與起司兩個還是太過於縱容了,以至於現在到了小閻王大人的身邊他們兩個居然都忘記還有一個詞叫做收斂的!
不過小閻王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不過也只是小小的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
所以起司與三煞兩個傢伙不過就是被拍到了牆壁上,並且陷入其中便再沒有什麼事兒了。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兩個想要動彈一下呢,小閻王大人的聲音居然再次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就先在這裡當上三個月的壁畫吧,如果誰敢動一下,那麼就別想再去陽間了!”
於是兩貨立馬一動也不敢動了。
小閻王大人真的是太狠心了,明明知道他們在陽間小日過得那叫一個滋潤,那叫一個有生有色,而且在地府的時候他們兩個絕壁不是吃貨,可是現在再看看他們兩個身上那膘肥體壯的樣子,分明在向著地府所有的人彰顯著他們兩個吃貨的本色呢。
所以一聽到如果動一動就不可以再回陽間了,於是兩貨說什麼也不會動彈分毫的。
不回陽間那怎麼行,那裡可是還有著數之不盡的美食在等著他們呢,不就是當三個月的壁畫嘛,當就當。
小閻王淡淡的目光自那一貓一狗兩貨的身上掃過,然後他又看了一眼黑白無常,牛頭馬面:“你們四個把那兩塊牆壁拆下去,然後抬到街上,告訴所有人只要有人可以讓起司與三煞動彈一下,那麼本王必有重賞!”
聽到了這話,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四個人忙連聲答應,於是只是幾個呼息之前這四貨便抬著起司與三煞的壁畫迅速地離開了,於是房間裡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小閻王的目光再次投到了那鏡子內蘇凌的臉上那,女子依就是如同自己記憶中的那般明媚,那般美好。
但是自己似乎已經有好久沒有抱過她了,沒有聞過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了。
想到這裡,小閻王緊緊地握了一下自己的拳頭,但是接著他的臉色卻是微微地發生了變化:“嘶!”
小閻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小閻王大人!”隨著聲音一個漂亮的女子卻走了進來,一看到小閻王那有些蒼白的臉色,當下女子忙急急地心疼道:“小閻王大人,你是不是又碰到傷口了!”
小閻王的目光有些冷意:“誰讓你進來的?”
女子本來已經走到小閻王的面前,抬手就想要卷他的衣袖,可是一聽到小閻王這話,女子不由得呆了一個,但是她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小閻王大人,我可是醫女,你的傷今天還沒有換藥呢,我是過來給你換藥的!”
小閻王的目光依就是冰冷,在看到女子居然還真的抬手想要碰觸自己的衣袖時,小閻王卻是衣袖一甩。
“啊!”女子一聲驚叫,身子便直接自那破損的牆壁處甩了出去。
“哼!”小閻王冷哼了一聲:“叫張仲景過來給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