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經與這個男人交手了好幾次了,可是他卻一直與這個男子略差那麼一點點。
但是就是那麼一點點,他就一直落於下峰。
如果現在體力還有大半的話,甲賀秋華一定會再與這個男人好好地拼一下子,可是現在不行啊,現在他的體力真的支援不了多久了,所以既然明知道打不過,那麼跑就成了甲賀秋華唯一的辦法。
而且無論是甲賀秋華還是那個油彩男子兩個人都很清楚,他們兩個無論誰先趴窩那麼就註定是輸家。
所以兩個人雖然都已經達到了極限了,可是兩個人居然還是硬撐著,死活都不肯第一個趴窩。
甲賀秋華抹了一把如同被汗水洗過的臉孔,心裡卻是暗恨,這個王八蛋你丫的快點趴下,你趴下了老子就可以好好地歇會兒了。
可是後面緊追不捨的油彩男子也是恨恨地盯著甲賀秋華,然後在心底裡暗暗地道,靠,這個混蛋體力好也不是這麼一個好法,你快點趴下吧,老子是真的很累了!
兩個人都盼著對方可以儘快趴下卻又都堅持著自己一定要不先趴下,似乎先趴下的那個就會很丟人一樣。
不過就算是兩個人還在勉強支撐著,但是腳下的步子卻已經踉蹌了起來,頗有幾分跌跌撞撞的感覺。
“甲賀秋華你小子有沒有發現這裡不太對勁啊!”兩個人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一株足足有七八個人合抱才可以抱得過來的古樹之下,不過這個時候油彩男子卻是皺著眉頭開口了。
“嗯,好像是有些不對勁!”甲賀秋華也感覺到了。
“那你小子快點把那個指環給我,然後咱們兩個就可以不再這麼追了!”油彩男子道。
“死也不給你!”甲賀秋華斬釘截鐵地道。
“吱呀呀!”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古怪的聲音卻是傳到了兩個男人的耳朵裡。
“這是怎麼回事兒?”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但是接著兩個人只覺得自己的腳上突然間一緊,接著也不待兩個男子回過神來,便已經直接被倒吊了起來。
“甲賀秋華你這個該死的傢伙都怪你這個傢伙居然把我引到這麼古怪的地方!”油彩男子看著腳腂上的樹枝,嘴裡卻是抱怨著甲賀秋華。
“喂,如果不是你追我,我會跑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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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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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陰樹圖坦特羅,一滴血,胎記
甲賀秋華現在可是說不出來的鬱悶,丫的如是不是這個一臉油彩的男子非得要追自己,拼命地想想把那枚黑色指環搶走,現在他怎麼可能會被這樹給困住呢。
但是現在這兩個男子雖然彼此之間正在鬥著嘴,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畢竟現在捆住他們的不過就是樹枝神馬的,沒有什麼大不的。
於是兩個人現在的反應倒是一模一樣,居然同時摸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刀,然後用自己的腰力,挺起身子,用短刀去割那緊緊地綁在自己腳上的樹枝。
本來這絕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割斷了樹枝,那麼他們兩個就可以重獲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一邊又伸出幾條樹枝,然後這一次居然直接將他們兩個人的雙手也綁了起來,於是兩個人的身子現在就好像是兩隻三條腿的青蛙一般,懸在半空中,而且居然還不斷地隨著樹枝一蕩一蕩的。
“喂,甲賀秋華你覺得現在我們像什麼?”油彩男子開口了。
“你說像什麼!”現在甲賀秋華的心情可是一點兒也不美好,而且不得不說現在他對於這個油彩男子的怨氣卻是越來越強烈。
“你不覺得咱們兩上好像青蛙嗎!”油彩男子卻是根本就不理會那甲賀秋華的語氣直接道。
“嗯,我是青蛙,你嘛怎麼看那張臉都好像是一隻癩蛤蟆!”甲賀秋華一邊說著一邊那雙臂拼命地彎曲了起來,他的嘴裡從來都是藏有一個小刀片的。
既然手裡的刀不能用,那麼他就要用嘴裡的刀,反正但凡有一分希望他也不會放棄的,忍者就是可以忍受一切苦難與折磨的人。當然了這只是甲賀秋華自己對於忍者這個詞的理解。
油彩男子對於癩蛤蟆的評論倒是沒有提什麼反對意見,因為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甲賀秋華的動作很吸引了:“我說甲賀秋華,你這樣行嗎,我怎麼覺得這樹很詭異,你說如果現在這樹枝突然間那收緊了,那你可就當不成青蛙了,充其量只能當一個乾屍!”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