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小子說的都是什麼吧,什麼叫做心黑手狠啊,什麼叫做禍害啊,話說他介沉什麼時候對風絕塵心黑手狠了,什麼時候禍害過他風絕塵了。
而伊藤在聽到風絕塵說到這裡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卻是暗暗地退後了幾步,好吧,他承認他是不想參與到這種內訌之中,而且他也不想被波及到。
風絕塵雖然嘴巴自從醒來就沒有閒著,但是卻還是很敏感地發現伊藤的腳步居然正在不留痕跡地退後著。
於是這貨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然後再次開口了:“咦,伊藤你退什麼啊!”
這個時候風絕塵的目光又看到了伊藤手中拿著的那瓶水上,然後再看看自己手掌上剛剛從臉上抹下來的水,於是這貨明白了:“咳,咳,我說老伊你小子不會是直接用水噴的我吧,這裡居是不是也混合了你的口水了,我說老伊你也太不講衛生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股水流直接從風絕塵的頭上倒了下來。
“呃!”風絕塵張了張嘴巴,然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這股水流打溼了,於是他扭過頭卻是正好對上介沉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孔。
“嘎,介沉,你沒事兒,你居然沒事兒,你被人刺中了心口你居然沒事兒!”風絕塵立馬就不可思議地大叫了起來。
於是隨著風絕塵的聲音,介沉的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用你的話來說,禍害活千年,像我這麼一個大禍害,怎麼著也得活足一萬年才行吧!”
“呃,那個,那個,你居然都聽到了,呃,那個,介沉啊,你好好地聽我解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才不過就是無心之言,你,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啊……”
風絕塵現在心裡這個後悔啊,你說說他為毛就那麼嘴快呢,同時這貨的目光居然還掃了掃伊藤,暗暗咬牙,老伊你真不夠意思,剛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介沉沒事兒,而且居然還好好地站在我身後……
伊藤一臉的無辜,他攤了攤雙手,那意思很明顯,你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說啊,一直都是你在說的。
“絕塵啊,我決定一定要好好地活著,讓你好好地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心黑手狠,哦,還有這一次我決定每天都好好地禍害你一下!”介沉笑眯眯地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風絕塵這一次可是真的快要哭出聲來了,話說,話說他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咦,老大呢,老大呢,有老大在,介沉應該只是嘴上說說,而絕對不會真的對自己動手。
風絕塵想到這裡,當下那雙目光立馬就向著四周看去,卻看到蘇凌正蹲在松竹的身邊,看來應該是在為松竹做檢查。
於是風絕塵立馬就走到了蘇凌的身邊,然後問:“老大,現在他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的身體裡已經長滿了樹枝,樹葉,要不了兩個小時,他就會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植物人!”蘇凌道。
“長滿植物,怎麼會這樣呢?”風絕塵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話說這事兒絕壁是太超出他的想像了。
“是的,你可以看看!”蘇凌知道到目前為止風絕塵這個傢伙的醫學醫還一直停留在他的學習與實踐中呢。
畢竟他的生命中有十幾年的光陰都是在學習那種正統的醫學,但是這個習慣,他一定會改變的。
蘇凌說著,翻手拿出一把小刀,然後刀鋒一轉,飛快地就在松竹的手腕上割了一刀,這一刀下去割得很深,直接那處傷口便連皮帶肉都翻了起來。
露出來的卻是一截細嫩的樹村,還有兩片漂亮的綠色樹葉。
“啊!”風絕塵飛快地眨巴著眼睛,這,這,這,這居然是真的,人的身體里居然會長出來一株樹,今天晚上還真是開眼了。
介沉被木劍刺了一個透心涼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了,而且居然還能危脅自己。
至於這個叫做松竹的,你說說這個傢伙的名字一定是沒有起好,松,竹,都可以算是植物吧,現在他的身體里居然就被一株植物給佔據了。
唉!
“老大,那現在怎麼辦?”風絕塵看了一眼松竹手腕上的傷口,然後問蘇凌:“他還有救嗎?”
“有救!”蘇凌點了點頭:“我可以再讓這株植物重新變成種子,封印在他的身體裡,這樣就算是青陽青麗,也沒有辦法再次啟用那枚種子!”
“不能取出來嗎?”風絕塵問道。
“也可以!”蘇凌想了想,然後道:“那就取出來吧,到時候這個種子說不定某一天我們還能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