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大了,這個老傢伙她認得。
就是因為這個老傢伙說只有有那枚無名大師的舍粒子才可以讓藍伊的身體復原,那麼她與藍伊兩個人也不會甘願冒險去博物館裡偷東西了。
如果沒有博物館的事情,那麼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會被警察抓到,又被帶到這個鬼地方來。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笑溪的目光一閃,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她們司馬家還沒有出事的時候,自己的姐姐曾經很興奮地對自己說,說是她認識了一個大師,那麼大師很厲害,幫了她姐姐出了很多主意。
當時姐姐還曾經和自己大概地描述了一下那位大師的長相,之前她一直都沒有留意,可是現在想起來,自己姐姐描述的那位大量的長相,根本就是與這個老傢伙,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說不定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是這老傢伙故意而為之的,那也就是說,自己司馬家之所以會家破人亡,都是因為這個老傢伙不成?
這個老王八蛋!
“莊老大,你這是想要做什麼?”聞大師這個時候看到那個為藍伊剔好頭髮的漢子,卻是又走到了司馬笑溪的身前,然後一剪子便剪斷了少女的長髮,接著就將手中的剔刀緊緊地貼著少女的頭皮,一刀一刀的剔了下去,於是他忙開口問道。
聞大師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事情已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握,他掐了一下指訣,想要把這裡的訊息傳給自己的主人知道,可是因為這裡的陣法,他無論怎麼掐指訣都沒有用!
“呵呵!”莊老大一笑,然後卻是直接坐到了靠牆擺放的一組沙發上,隨手拿起桌上擺放的紅酒,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晃了晃酒瓶:“聞大師,怎麼樣,要不要來一杯?這可是上等的拉斐!”
聞大師的目光與少女司馬笑溪的目光相撞,當下聞大師只是一陣苦笑,從那目光裡,他看到的卻是無與倫比的怨恨與憤怒。
“不用!”聞大師收回目光,不再理會司馬笑溪,而是來到了莊老大的身邊坐下,然後再次接著問:“莊老大,你現在得給我一個解釋,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這兩個賤種可是的我們需要的!”
“按著我們之前的約定,你沒有權利處理這兩個賤種!”
“呵呵,既然聞大師都說他們兩個是賤種了,那就坐下好好地看看吧!”莊老大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那盛著紅酒的高腳杯,輕輕地晃了幾下,然後緩緩地貼在唇,接著一仰頭,直接就將那些紅酒一飲而盡。
“別為了賤種而傷害到我們雙方的友誼!”
莊老大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停頓,當下他又抓起酒瓶,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眯著眼睛看向聞大師:“聞大師,你看現在我手中的這杯紅酒看起來像什麼?”
一邊說著,莊老大一邊又搖晃了一下酒杯。
聞大師的目光閃了閃,卻並沒有說話。
但是莊老大也不介意,而是將手中的高腳杯高高地舉了起來,在房間裡紅色的燈光的映照下,那杯中的液體,卻是泛著詭異而妖豔的血光。
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讓人的心裡有些發毛!
“看到沒,聞大師,現在我手中的紅酒就好像是血一般,你看看,這是多少鮮亮,多麼鮮豔的血液啊,只是它的溫度是冷的,但是人血卻是熱的,除了冷熱不同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說到這裡,莊老大卻是再次將杯內的紅酒倒入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後他又笑了:“在紅色的燈光下,喝著這美味的紅酒,真的好像是品著鮮美的人血一般!”
“對了,聞大師你喝過人血嗎,那味道可是相當的不錯!”一邊說著,莊老大師傅閉上了一眼,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聞大師的眉頭這個時候皺得更緊了,他有些不太明白這個莊老大到底是想要說什麼。
“當然了,如果可以再欣賞到一副畫,那麼可就更為美好了!”莊老大說著,居然第三次拿起紅酒瓶,往自己面前的高腳杯裡倒滿了紅酒。
“莊老大,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聞大師只覺得自己的心底裡不安卻是已經越發地擴大了起來。
再看現在那司馬笑溪頭上的頭髮已經被剔掉了一半了。
“呵呵,呵呵,我只是想要請聞大師,好好地品一品這兩個人的血,相信一定會比這個紅酒的滋味更鮮美,相信聞大師會很喜歡的!”莊老大說低低地笑著,紅色的燈光下,男子的嘴角上還殘餘著一抹紅色的酒液,此時此刻一眼看去,倒是與人血沒有什麼兩樣。
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