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癲,也不知因何緣故,竟然會把那孟浪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他自恃武功天下無敵,又怎麼會希望自己的兒子,居然還是自己仇人的徒弟?
“呸,你個臭不要臉的柳老怪。”風向東雙手叉腰,怒吼道:“我兒子怎麼可能是你的徒弟?你可不要這麼不要臉來瞎認人。”
柳千錘面上冷哼了一句,說道:“不信你問問孟浪自己。”
當即那風向東便是雙眼瞪向那孟浪,說道:“兒子,你快告訴他,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徒弟。”
“這個……”孟浪有些猶豫,可是風向東卻很著急了:“你倒是快說啊,說完好讓爹教訓教訓這個無恥小人。”
“他的確是家師。”孟浪指著柳千錘說了一句。
風向東就好似那驕陽底下的狗尾巴草,登時便是蔫了下去。
柳千錘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容:“怎麼樣?風向東?這回你死心了吧?”
孟浪看那風向東難堪的樣子,想起當日在極荒谷,這個傢伙不惜以身犯險替自己擋下一掌,便也說道:“師父,你就少說幾句,風向東的確是我的父親!”
“什麼?”柳千錘氣的跳了起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師父別生氣,這件事我稍後再跟你詳細說明。”孟浪生怕那柳千錘誤會,連忙解釋了一句。
風向東那顆狗尾巴草登時又顯得燦爛無比了起來,從那地面之上捲起一層灰塵,指著那柳千錘說道:“柳老怪,你憑啥資格生我兒子的氣?”
柳千錘揮了揮袖子,說道:“這次最多咱們一人一次,平局而已。”
風向東是個瘋子,沒有思想,可是柳千錘不是,他也知道,孟浪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那風向東是他的父親,顯然他們之間一定是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不然以孟浪這種傲氣,又怎麼會肯甘願認一個瘋子做父親?
“誰要跟你平局啊?”風向東惱怒的說道:“咱們身手上面還沒有一較高低呢。”
“你當我怕你啊。”柳千錘毫不示弱:“儘管出招。”
風向東正想出手的時候,孟浪陰沉著一張臉,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想要打架,問過我嗎?”網不跳字。
那風向東最怕孟浪生氣,立刻雙手藏在了背後,說道:“看在我兒子的面上,就暫且饒過你這一次。”
柳千錘倒是沒有想到,孟浪的面子居然如此的大,竟然可以令武痴風向東放棄跟自己一搏高低的機會。
“不敢就說不敢,別裝的那麼清高。”柳千錘順口便是與那風向東鬥了一句嘴。
不過,看著那風向東吹鬍子瞪眼的模樣,愣是不敢出手,倒是讓柳千錘的心裡非常的滿意。
孟浪對著葉甚與唐門姥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兩位,裡面請。”
葉甚以後還需要靠孟浪來扶持自己在燕京立足,倒是把自己擺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之上:“孟兄弟實在是客氣了。”
那唐門姥姥料想那顆貓眼已經落入了孟浪的手,而那顆貓眼對於唐門姥姥來說,又是非常的重要,因此唐門姥姥對待孟浪的態度,同樣不敢過於傲嬌。
一行人走進了客廳之後,風向東便是說道:“兒子,這裡多了一個人,搞的空氣都好像很臭一般,我上樓去散散味去。”說罷便是甩袖離去。
孟浪並沒有阻止那風向東,其實他的心裡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夠保證風向東與柳千錘可以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
元坤端來幾杯茶之後,柳千錘對那葉甚說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宅子裡那些古怪玩意的來歷?”
見是孟浪的師父柳千錘問話,那葉甚儘管口乾澀,卻也不敢端起桌上的茶來飲一口,連聲說道:“他們的來歷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那個boss,卻是一個十足的妖怪。”
“妖怪?”唐門姥姥出一句笑意:“這個世間,居然也會有妖怪?若非我親眼見到你,不然也一定以為你是一個燒把腦子給燒壞的傢伙。”
葉甚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說慌,不是妖怪,又怎麼會在瞬息之間,把人吸成一副白骨?”
“什麼白骨?”孟浪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葉甚解釋道:“孟哥,你可還記得當日boss親臨小鎮的時候,他的手下,除了火兒,還有一個叫做白的男子?”
孟浪的腦海之浮現出了那個彷彿得了白癜風的男子,其實在孟浪的心,他倒也算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用來替自己辦事,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他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