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便是我們的事情。”孟浪安慰道。
螳螂妹妹便是開口道:“你們想要知道那幾個護士以及那眼科醫生的下落嗎?”網不跳字。
“這跟王左寶的事情又有什麼聯絡?”螳螂詫異的問道。
螳螂妹妹說道:“或許沒有聯絡,也或許聯絡的很密切,那幾名護士,是活生生的被裡昂教父的眼睛給吞噬掉了,至於那名眼科醫生,則是被我的雙眼給吞噬掉了。”
“妹妹,你在開什麼玩笑。”螳螂立刻搖頭不信:“人的身體面積那麼龐大,雙眼卻是那麼小,怎麼可能會被人的眼睛吞噬?”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螳螂妹妹頓時傷心的低垂了腦袋,說道:“更為離奇的是,我吞噬了那名眼科醫生的之後,就陷入了黑暗的境地,然而王左寶與那裡昂教父的談話卻是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之放映了起來。”
“原來你便是這麼一個親眼所見啊。”孟浪沉思道。
螳螂見孟浪這幅模樣,立刻驚訝的說道:“我說孟哥,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了吧?這很離譜啊。”
“為什麼不相信?”孟浪不禁笑道:“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他們擁有特異功能,低調的活躍在這個社會之,所以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他們的能力卻是恐怖的。”
“我不信。”螳螂很是老實的說道:“除非我親眼所見。”
自己的親生大哥始終不願相信自己,這讓螳螂妹妹很是傷心,孟浪安慰道:“你的眼睛康復了,想必身體沒有大礙吧?”
螳螂妹妹連忙搖頭,說道:“我現在完全康復了,哥哥,讓我出院吧,我可不要再住在這王左寶的醫院裡面。”
“是啊,出院也好,有一頓大餐在等著我們呢。”孟浪伸了個懶腰。
螳螂妹妹立刻說道:“孟哥,難道你還要去吃那王左寶的筵席麼?”
“有東西吃,為什麼不去呢?”孟浪反問道。
“可是他想要害你呀。”螳螂妹妹著急的說道:“你要好好的提防那個人啊。”
孟浪擺手道:“這個放心,他要害我,沒那麼容易,反而我要殺他,卻是易如反掌。”
螳螂也知道孟浪這個人本事滔天,就連傲蒼與東方品都是栽在了這個人的手,整個燕京,他還真的知道,還有誰會是孟浪的對手了。
帶著螳螂兄妹,孟浪來到了王氏醫院附近的一家酒樓,王左寶已經包下了一間包廂,靜靜的等待著孟浪的到來。
孟浪剛剛走進去的時候,王左寶便是熱情的笑了起來:“孟哥,等你好久了。”待看到他身後的螳螂妹妹之後,王左寶的笑容漸漸的收斂了起來。
螳螂妹妹也不願見那王左寶,進了包廂之後,便是選擇了一個遠離王左寶的位置,嘟著一張嘴坐了下來。
孟浪見此情景,微微冷笑,對王左寶說道:“點菜吧。”
“不急。”王左寶卻是當先開啟了一瓶法國紅酒,手持一個酒杯,微微倒了半杯,遞給孟浪,說道:“孟哥,先喝一杯如何?”
孟浪並沒有接過那杯酒,淡淡的笑道:“這外國人的玩意,我喝不慣。”
“哎,孟哥,這酒可有一個名堂。”王左寶臉上掛著一絲陰笑:“這個叫做敬酒。”
孟浪立刻譏諷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不敢。”王左寶說道:“孟哥喝的自然是敬酒了,至於我嘛,則是喝罰酒了。”
剛剛在醫院,這王左寶還是一副惶恐的模樣,沒有想到,出了酒樓,竟然變得這麼狂傲了起來。
孟浪實在是想知道,這個傢伙,此刻究竟還有什麼狂傲的資本。
他接過王左寶手的那杯紅酒,卻是突然將那杯酒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老子敬酒跟罰酒都不吃,看能能夠怎麼滴?”孟浪索性撒起了皮頗來了。
“燕京是孟哥的地盤,你想怎麼樣當然就可以怎麼樣了。”王左寶很是瀟灑的說道:“不過呢,做人風頭太盛的話,始終是不太好的。”
“為什麼會不太好呢?”孟浪明知故問的說道。
“司徒少爺,你還不進來麼?”王左寶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包廂的房門突然輕輕的開啟,司徒鋒臉色蒼白,身子坐在一副輪椅之上,被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推了進來。
“我當是誰呢,卻原來是司徒少爺啊。”孟浪冷笑道:“只不過,前幾天我見你,還活蹦亂跳的,怎麼這會卻是坐在輪椅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