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王左寶都要恭敬對待的男人,會是何曾的富有?那護士怎麼肯放過這個機會?
孟浪對於那護士的撒嬌狀並沒有任何的理會,將螳螂妹妹抱起,朝病房走去。
護士見狀,連忙追上前去,說道:“孟先生,這名女孩的眼睛沒有任何的事,不需要住院的。”
孟浪冷哼道:“病房之可還有一個病人呢,你好好的檢查檢查。”
“好的。”護士大喜,連忙跟著孟浪走進了那間病房。
安頓好螳螂妹妹之後,孟浪指著躺在床上的黑夜叉,說道:“去給我瞧瞧,他為何昏迷不醒?”
那護士為了在孟浪面前表現一番,立刻朝黑夜叉走去,不過,剛走近幾步,她的鼻息之立刻聞到了一陣惡臭之味。
當即她的腳步便是放緩了起來,心無端端的生起了一股厭惡之色。
孟浪瞧在眼裡,冷笑道:“怎麼還不去檢查?”
那護士轉過身來,嬌媚一笑道:“孟先生,這個人怕是掉進茅坑之了吧?好臭啊。”說罷趁機朝孟浪走來,假意腳下一妞,便是跌入孟浪的懷。
那護士一旦入得孟浪的懷,兩條如藕一般的手臂立刻化作兩條小蛇,纏住了孟浪的身子,那兩股酥胸,盡皆在孟浪的身上蹭來蹭去。
“還是孟先生身上的味道香,莫非這就是傳說之的男人味麼?”護士嬌滴滴的語氣在孟浪的耳邊響了起來。
普通男人,享受了這柔軟的美人嬌軀,渾身便是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更何況,耳邊還聽著那嬌滴滴的馬屁之聲,更是全沒了主意。
孟浪雖然擁有外掛在身,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男人,在社會上混跡了那麼長時間,終究是過不了女色這一關。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立刻俏挺了起來,那護士最為擅長捉摸男人的身體,孟浪一有反應,她便是知覺。
纖纖玉手,順著孟浪的小腹,直接摸進了孟浪的褲襠之。
“小妖精……”孟浪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那護士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似乎精於此事,加之那手細膩光滑,嫩如無骨,孟浪很快便是沉淪於這男女之事當。
“啊……孟哥……你們在做什麼?”
正當孟浪疲於享受那女護士的按摩技巧之時,在那孟浪的身後,螳螂妹妹不知何時已經醒來。
被這麼一驚嚇,孟浪頓時興致全無,瞥了一眼那女護士,一把將她推開,順便提了提自己的褲子,說道:“老子大腿癢自己撓,不靠你。”
女護士一怔,待看到螳螂妹妹那一張微微不悅的臉孔,當即失聲笑道:“能夠替孟浪先生撓癢,實在是我的榮幸啊。”說著又是將手伸了過來。
這麼一隻白嫩的手,孟浪看的十分心癢,他也好久沒有嘗試過女人是何味道了,可是想到螳螂的妹妹就在一邊,孟浪自是知道,不能做一些自毀形象的事情來。
當即孟浪義正嚴辭的甩掉了那女護士的手,說道:“都說了,老子身子上的癢不用你來撓。”說完這句,他連忙轉身,面對著螳螂妹妹,仍舊是拿自己的手在大腿根部撓了起來,邊撓邊說道:“真癢,估計是在那太平間裡面受了吃人的蚊子叮了。”
螳螂妹妹以前雙眼看不見,自然是不明白這男女之事,聽到孟浪如此解釋,毫無疑心。
見到螳螂妹妹沒有任何的疑問,孟浪便是放下心來,自己在這女娃的心,應該還是一派好男人的形象。
當即孟浪問道:“你的眼睛,沒事吧?”
螳螂妹妹這才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說道:“沒有事啊,怎麼了?”
孟浪頗覺訝異,既然雙眼沒有任何的事情,那又為何會突然流出鮮血來?
一時想不通,孟浪便是不願再想,對那護士說道:“你快去替我夜叉叔叔檢視傷勢。”
那女護士見到孟浪對於自己的服務,似乎很是享受的樣子,加上心對於那身上帶有惡臭之味的黑夜叉厭惡,便是壯著膽子說道:“不嘛,人家要替孟先生撓癢啦。”
這一句話,孟浪直覺得酥到了骨子裡,差點脫口便是說那就繼續替我撓癢吧。
僅剩的一點理智,終究是讓孟浪把那句話嚥了回去,他臉色一冷,說道:“再不替夜叉叔叔治病,我便把你丟到茅坑裡面去。”
女護士臉色一白,恨恨的瞪了這孟浪一眼,心覺得,還是王左寶比較好,懂風情,不似這孟浪,明明心想要,卻還如此假兮兮。
再來到那黑夜叉的身邊,那女護士捂著鼻子,露出厭惡之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