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死了,他的師父,潛尊者也死了。
甚至,沒有人能夠看的清楚,孟浪究竟是怎麼把潛尊者給殺死的。
對孟浪的看法,愈發的覺得,這是一個恐怖的傢伙,能夠將潛尊者這樣的超級高手無形秒殺,這份功力,當真是恐怖如斯啊。
陸橋此刻看著彌猴這些人,說道:“還不給這位小兄弟賜座?”
彌猴再也不敢隨便開那孟浪的玩笑,急急忙忙的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甚至還用衣袖擦拭了幾下,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坐這裡吧。”
孟浪也不客氣,一屁股便是坐了下去,梅寒月輕輕咳嗽了一聲,卻是咳出一絲血絲,他連忙伸出袖子擦拭乾淨,顯然,剛才的一番激戰,也讓他受到一些傷害。
陸橋對著清風說道:“你身為極荒谷八大長老之首,卻是勾結外人意欲控制極荒谷,現在我以谷主的身份,將你們三個,囚禁在荒獄之,你們可有不服的?”
三人同時低垂著腦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能夠保下這條小命,這就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哪裡還會考慮那麼多。
彌猴等幾個人押著那清風等三人朝荒獄之趕去,陸橋眼見清除了內奸,自己女兒又是谷主的下一任繼承人,很是高興的對著梅寒月以及孟浪說道:“兩位,不若留在極荒谷幾日,待小女谷主上任大典完成之後再離開,如何?”
梅寒月有傷在身,外出恐防遭敵人報復,自然是同意的,而孟浪,卻是想要見識見識那太極洞府,自然也是不願離開。
兩人同時點頭,陸橋大喜,說道:“今晚如此高興,不如大醉一場,如何?”
梅寒月笑道:“一切聽從陸兄的吩咐。”
孟浪才知道,其實這梅寒月與這陸橋的關係,倒是挺不錯的,可以算得是好基友了。
三人坐在後院之,月光傾瀉在三人的身上,石桌之上,擺著一罈看起來年份已久的女兒紅。
聞著罪人的酒香,梅寒月說道:“孟浪,你可真幸運,第一次來,居然能夠喝上陸兄珍藏的女兒紅。”
孟浪說道:“女兒紅?跟電視上演的一樣麼?”
陸橋說道:“也不算珍貴,拿來招呼小兄弟,顯得太寒酸了一點。”
孟浪對酒這玩意,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反正都是一些迷人心智的東西。
“叫我孟浪就好。”孟浪說道:“我這年紀,跟你稱兄道弟,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
“那我就稱呼你孟兄弟吧。”陸橋說道:“在大廳之上,我見你一招將那潛尊者擊斃,那一招,我在江湖上從未見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武功?”
孟浪訕訕的笑笑,說道:“每個人混跡江湖呢,其實都有一些壓箱底的東西,簡稱保命的王牌,既然是用來保命的,那就不太適合透露了吧?”
見那孟浪不願說,陸橋也不便再繼續追問,梅寒月說道:“這小子身上藏著的絕技多著呢,慢慢接觸,你就會習慣了。”
“嗯。”陸橋答應了一聲,便是說道:“來,喝酒。”
他親自與那梅寒月跟孟浪各倒了一杯,梅寒月細細的品味著那杯酒,彷彿是品味著世間最為美味的東西一般。
孟浪學著梅寒月的樣子,品嚐著那杯女兒紅,卻是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酒,好像在哪裡喝過,孟浪突然想起,當初在幽谷酒樓的時候,那葉甚,便是請自己喝過一杯酒,味道跟這,竟然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見孟浪喝了一杯,顯得有些陶醉的樣子,陸橋的心很得意,說道:“孟兄弟,你覺得滋味如何?”
“很好。”孟浪回答了一聲,說道:“不知道這酒,外面的人,會不會也懂得釀造?”
陸橋搖了搖頭,說道:“恕陸某無知,這酒乃是我們極荒谷獨家秘方釀製,不知道外面還有誰會釀製,莫非孟兄弟在外面,還喝過這種酒?”
孟浪不想惹事,連忙搖頭,說道:“只是好奇問問,我想這麼好的酒,放到外面的市場出售的話,或許能夠大賺一筆。”
梅寒月笑道:“孟小子,在陸兄的面前,銅臭味不要顯得那麼的濃厚,這酒,釀製一罈,花費的時間可不短啊,沒個十年的功夫,難以釀造一瓶出來啊。”
孟浪倒是沒有想到這酒竟然如此珍貴,喝的也格外的小心一些。
陸橋喝了一杯,卻是輕聲嘆了一口氣,梅寒月問道:“陸兄嘆些什麼氣?”
陸橋帶著些唏噓的語氣,說道:“不管一個人有多強,始終是無法逃脫命運的輪迴,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