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當先,配合自身高深的輕功,梅小芳的身形是如此的快。
劍已至,不過卻是從孟浪右臉頰處劃過,孟浪的八門死步,早已啟動。
幸虧這梅小芳的內功修為不是很高,若是像那風向東一樣變態的話,自己哪裡還躲閃的及?
“很好,我還以為你會被我一劍給擊敗呢。”梅小芳見到孟浪居然躲過了自己的一擊,隱隱有些不高興。
“拿根破木柴就以為打得過我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孟浪冷哼一聲,身子堪堪前移,梅小芳手握木柴,腕力扭轉,那根木柴旋即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
在那木柴靠近孟浪身形的時候,孟浪卻又是右前移改為了側移,總之那跟木柴長了眼睛一般,沾不到孟浪的一片衣角。
梅小芳見狀,心開始有些後悔,師父當初的劍術,造詣是那麼的深厚,怎麼自己當年就是不喜歡這種武功?以至於現在連孟浪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梅小芳可不認為這是柳千錘的鬼腳厲害,武功再厲害,最終筆試的,還是練武的人。
在梅小芳還在暗考慮的時候,孟浪詭異出現在梅小芳的身子前面,一腳將那跟木柴給踢斷,笑著對梅小芳說道:“你輸了。”
“雖然我沒有沾到你的一片衣角,但是我卻並不認為我輸了。”梅小芳的臉上並沒有失敗之後的氣餒之情。
“怎麼就不算輸了?”孟浪很是不服氣,沒有靠外掛打贏了一場,容易嗎?你卻還不認賬。
“我們比試之前都說什麼了?”梅小芳反問了一聲。
“把對方痛揍一頓。”孟浪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在你周身八步之內,功力與你相當者,是打不過你的,所以我連你一片衣角也沾不到。”梅小芳頓了頓,笑道:“但是我的對手,不論強弱,只要我想走,就沒有人可以沾到我的一片衣角。”
孟浪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事實,便是冷笑道:“原來你早已給自己找好了臺階下?”
“是的,你不能把我痛揍一頓,就不能算是贏。”梅小芳說道:“我們頂多算是平手,而我也恪守了一個做徒弟的本分,有人辱罵家師,我挺身而出,沒有贏,也只怪自己學藝不精。”
“我就不信,你可以快過子彈。”劉常坐在石桌之上,把玩著手的黑色手槍。
“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的速度,甚至比聲音還快。”梅小芳的臉色閃現出了一抹驕傲,一個比聲音還快的人,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孟浪見到劉常意欲開槍的意思,連忙阻止道:“胖子,我們是朋友,記住,不可以對朋友開槍。”
劉常冷笑了一聲,便是將槍收了起來,梅小芳繼續坐到石桌旁邊,看著劉常笑道:“你知道的,我無法痛揍孟浪一頓,卻是可以痛揍你一頓,你手的槍,根本打不我。”
“如果我說我不相信呢?”劉常看著梅小芳,表情卻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相信就不相信。”梅小芳聳了聳肩:“事實,才是最可靠的。”
葉甚帶著風向東趕回了自己的地盤,豪華的別墅之內,風向東正在院子的草地之上打坐。
葉甚靜靜的坐立在陽臺的椅子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風向東,這一個瘋子。
“老大,七天之後,這個傢伙能夠替我們掃清障礙嗎?”一名小弟恭敬的說道。
葉甚輕輕的笑了笑,看著風向東,說道:“真沒有想到,現代社會居然還有一些如此神人。”
那小弟聽不明白葉甚的話,卻也不敢再繼續問,只得請示道:“這一個禮拜,我們怎麼照顧這個瘋子?”
“什麼也不用管,他愛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葉甚抿了口紅酒,說道:“七天他去決戰之時,便是我們收穫的時候。”
這個時候,一個小弟捧著一臺行動電話走了過來,對著葉甚說道:“老大,史密斯先生來電。”
葉甚接起了電話,笑道:“史密斯先生,你好啊。”
“你好,葉。”雖然對方叫做史密斯,但是他的華夏語卻是非常的流暢,甚至比一些土生土長的華夏人,還要流暢一些。
“你的事情解決了嗎?”史密斯問道。
“給我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就可以解決了。”葉甚自信滿滿的說道。
“很好,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夠合作愉快。”史密斯笑道:“出於安全考慮,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助你一臂之力。”
“我想不用了吧?”葉甚皺著眉頭,說道:“我手下有一名很好的打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