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這毒,還不知道解了沒解,當即對那蟾蜍關閉了痛經掛。
如果那蟾蜍敢騙自己,那麼自己再幻想一種外掛來,還怕玩不死這蟾蜍?
蟾蜍立刻感覺到身體恢復了正常,此刻她的全身卻是猶如剛洗過了一個冷水澡一般,渾身溼漉漉的,那是剛才疼痛之時流的冷汗。
“喂,我已經給你解毒了,為什麼我身上的毒,還是沒有解?”孟浪一邊問著,一邊在腦海之想著該開個什麼掛來對付這蟾蜍。
蟾蜍坐在地上,慢慢的回覆著體力,對著孟浪說道:“解藥才剛剛入體,需要一個時辰的揮發,你著急什麼?”
“姑且信你一次。”孟浪臉上雖然自信,可是心裡卻是十分的迷茫,除了信這蟾蜍,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龍隊長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才發現自己是站不起來的。
孟浪害怕自己開掛的時間過長,再度引來天雷的攻擊,那可就麻煩了,當即也對那龍隊長取消了外掛程式。
反正人家跪也跪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雖然孟浪已經對那龍隊長取消了外掛,可是這龍隊長卻是沒有再度嘗試著站起來的想法了。
他一路跪著朝那輛車子走去,那輛車子似乎也發現了龍隊長的身影,緩緩的在龍隊長的身子前方,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從那車身之上,走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男子,他恭敬的開啟前面的車門,一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俊朗男子,便是走下了車子。
那男子留著一個分頭,長髮飄飄,鼻樑俏挺,面板白皙,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深邃的味道。
那男子走到龍隊長的身前,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龍在天,你拍馬屁的功夫,可真是越來越精進了啊,這會居然改跪了?”
“少爺,我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少爺的車子,兩雙腳就突然發軟,或許是少爺天生的霸王相吧。”龍隊長乾脆不要臉了。
“少來了。”那男子說道:“聽江海說,人已經被帶到這死門來了,在哪裡?我想見一見。”
龍隊長指著身後站著的孟浪,說道:“就是那小子。”
那男子下意識的看了孟浪一眼,眉頭之上閃現出一股疑惑的味道:“你們居然還沒有把他帶進死門之內?”
龍隊長的臉色閃現出一抹紅暈,這是他的失職。
這個時候,那男子也看到了在一旁盤腿而坐的蟾蜍,那男子說道:“蟾蜍,你在這幹什麼?”
蟾蜍本來是打算安心調養身子回覆體力的,冷不防被這男子的聲音給驚擾,待睜開眼看到那男子的時候,態度卻是異常的恭敬了起來:“少爺……”
這倒是讓的孟浪很訝異,這不是軍部麼?怎麼會有少爺這種稱呼?難道這支軍隊,是這個少爺的軍隊麼?
那這名所謂的少爺,也實在是太牛叉了一些吧?
不管對方牛不牛叉,孟浪已經知道,這名年輕的男子,便是自己的對頭,或許江海所做的一切,就是這個傢伙指使的也說不定。
能夠讓一個副部長言聽計從,這男子的勢力不可謂不大。
孟浪連忙帶著一副笑容,對著那男子說道:“你好啊,不知道尊姓大名?”一邊說的時候,甚至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年輕男子一時納悶,看到對方伸手,下意識的也是伸手來握,蟾蜍見狀,連忙大喊道:“少爺,不要……”
可是這提醒來的也太晚了一些,孟浪的右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那名男子的手。
就連龍隊長也著急了,一下之間,竟然從地面之上站了起來,當他發現這個結果,心大為高興,自己居然能夠站起來了。
孟浪的手可是帶著蟾蜍的黏稠液體的,現在握著那名男子的手,順帶的把那些粘稠的液體也是沾染到了那男子的手上。
那男子顯然也是意識到手上有些不對勁,對著孟浪說道:“你手這些東西是什麼?”
“剛擼了一管,沒洗手而已。”孟浪戲耍的說道:“你不喜歡觸碰,那麼就別碰好了。”說著孟浪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那男子看著自己手粘稠的液體,眉目之間閃現出一絲厭惡的感覺,他的手下連忙掏出一張白手絹,替那男子擦拭著白淨的手掌。
那男子對著孟浪說道:“你可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嘿嘿,彼此彼此。”孟浪的目光毫不退讓。
蟾蜍見到自家的少爺了自己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