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狗屁的理由?”梅寒月大聲質問道:“你不去救,我不管,可是他是我唯一親傳的弟子,我必須去救。”
“放屁。”孟浪聽到梅寒月的話,開始怒了:“是,不錯,你是梅寒月的師父,可是,你有沒有替小芳考慮過?”
“我怎麼沒有替小芳考慮過?”梅寒月也生氣了:“我把我精通的御女之術以及劍術傳給他,難道這還不夠嗎?”
“哼,小芳本來跟紅姨是普通人家的子女,是你這個傢伙硬生生的把小芳給擄走。”孟浪也是生氣的說道:“你有沒有給與小芳選擇的權利?僅僅就是你自己想當然覺得小芳是一個適合繼承你衣缽的傳人 ?'…'”
“我能給他的,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梅寒月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瘦弱的身子卻是展現出了一股龐大的氣勢。
這個人就像是那傳說之的能夠將天下任何東西當成手的劍,練成那劍術之至高境界的人劍合一,簡稱劍人!
“呸,如果你能夠給他你口所說的,那麼為什麼小芳會選擇棄你而去?”孟浪一針見血的逼問道。
“我……”梅寒月沉默了起來,當初柳千錘出現的時候,梅寒月並沒有把那柳千錘放在眼裡,儘管柳千錘的武功高強,可是梅寒月若是真的動怒,使出自己的底牌的話,柳千錘也絕不是那麼容易的可以佔到任何的便宜。
之所以梅寒月並沒有出手,是因為梅小芳自己的選擇。
他選擇了離開自己!
這讓梅寒月一直都很傷心,自己一心挑選的衣缽傳人,為什麼會要離自己而去?
“知道小芳為什麼選擇離你而去嗎?”孟浪自問自答的說道:“小芳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傳他劍術,甚至傳他御女之術,都沒有任何的錯,可是你為什麼偏偏要……要爆他菊花?”
想起眼前的這個傢伙眉清目秀,卻是有著這種變態的嗜好,孟浪覺得以後的事情,再也不能看表面了。
而此刻自己又跟這個傢伙同處一間狹窄的屋子,孟浪都有些覺得自己的菊花隱隱作痛了起來。
“我……”梅寒月再度被這孟浪逼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說了一句:“這是師門規矩。”
“什麼狗屁規矩?你師父是誰?”孟浪問道。
“死了。”梅寒月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的,可是等到他答完才發現不對勁,尼瑪,一個小輩也配來問自己這些問題麼?
可是終究是已經開口完畢,梅寒月總不見得又開口道:“剛才你假裝沒有聽到好不好?然後再問一次,我就用不屑的眼神來回應你。”
即使他肯,孟浪估計也不肯了。
“死了就好。”孟浪說道:“既然你的師父已經死了,那麼你那所謂的師門,便是你最大了,什麼規矩不可以改嗎?”
梅寒月聞言,身子一軟,竟是塌陷在那虎皮椅之上,嘆了口氣說道:“自小芳離開我之後,我就想改了,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原來對方已經沒有這種嗜好了,孟浪也不用對方會突然看自己的身子。
“寒月前輩,你要相信我,小芳暫時在一年之內,是沒有什麼危險的,而且就算你去救,也沒有辦法將他救下來。”孟浪真誠的說道,梅小芳也算是孟浪的朋友,他也想將梅小芳救出來。
“難道柳老怪把他囚禁了起來?”梅寒月緊握著拳頭:“當年我沒有跟他一戰,現在我可不會退讓。”
“你也別逞能了。”孟浪說道:“你口的柳老怪,正是我的師父。”
“怎麼可能?”梅寒月冷哼道:“柳老怪門下有三個弟子,我全部都見過,並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那有什麼,我跟師父學藝,才不過短短几個月而已。”孟浪不屑的說道。
“這就更不可能了。”梅寒月說道:“縱使你是天縱奇才,柳千錘也無法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把你調教到這般程度,你要知道……”
“能夠躲過你一劍的人,除非是我師父親自出馬,是吧?”孟浪打斷梅寒月的話:“你就是對你自己的劍術太過自信了,在我看來,你們的武功,也就是一般般啦。”
“真是好大的口氣。”梅寒月倒是不想跟孟浪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他關心度仍然是梅小芳而已。
“你說為什麼我會沒有把小芳救下來的可能?”梅寒月問道。
“因為……”孟浪在腦海之想著,該怎麼跟這傢伙解釋墮落之淚的事情呢?
“難不成他體內了毒?”梅寒月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