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軍趕忙解釋道:“周少,這幾個小鬼子,非要來咱們的沙灘。”
周泉北一笑,對張大軍點點頭,直接將這幾個小鬼子保鏢當成了空氣,笑眯眯的走到了麻衣身前,伸出了大手,“麻衣小姐,好久不見了啊。”
麻衣看了周泉北一眼,美眸不由微蹙,她實在想不到,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居然也能碰到周泉北。
她並沒有理會周泉北的大手,淡淡點點頭,“周先生,好久不見。”
遠處,女人們也看向了這邊,周泉北一笑:“軍哥,沒事了,我跟這位麻衣小姐,也算是朋友。”
“哦。”張大軍趕忙過去對女人們解釋。
周泉北笑眯眯道:“麻衣,都不是外人,一塊坐坐?”
周泉北刻意加重了‘外人’的語調。
麻衣當然明白周泉北的意思,不由恨得牙根兒都癢癢,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的這麼被動?
但此時已經非彼時,麻衣現在當然知道,周泉北已經掌握了那種恐怖的力量,微微點了點頭。
周泉北一笑,直接不理會這些小鬼子保鏢,大手熟練的攬住了麻衣的纖腰,朝著一旁的別墅前走去。
幾個小鬼子保鏢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啊?一向對男人不假顏色的大小姐居然,居然被一個華夏人摟著?並且還沒有任何反抗和不適?
這……
周泉北和麻衣在一株巨大的梧桐樹下坐下,周泉北笑道:“喝點什麼?”
麻衣看了周泉北一眼,“隨便。”
周泉北一笑,擺手對侍者道:“來兩杯茅臺。要58度的。”
“是。先生。”侍者趕忙去做。
這些華夏名酒,都是主人埃爾法的珍藏,周泉北讓這老小子賺了這麼多的錢,自己不會跟他客氣。
麻衣秀眉微蹙,但很快就舒展開來,沒有表示什麼。
侍者端著酒走過來,恭敬擺在兩人面前,很快就退開,幾個小鬼子保鏢,也不敢靠的太近,給周泉北和麻衣留出了足夠的私人空間。
周泉北端起酒杯,對麻衣示意一下,淡淡抿了一口,笑道:“最近怎麼樣?你好像比以前瘦了一點。”
麻衣這時已經適應了周泉北的節奏,“要你管?”
周泉北一笑,“我不管你說誰還能管?”
麻衣又羞又怒,但片刻,卻又平靜了下來,“周~,你現在做的很不錯嘛。我可是多次聽到過你的大名。”
“可我卻沒有聽到過你的訊息。麻衣,咱們這有點不公平啊。”
麻衣忽然笑了起來,“是麼?你有在意過我麼?”
周泉北一笑,“那當然。我可是很懷念,當年咱們在那個潛水器裡的日子。”
麻衣淡然一笑,“周,現在,你已經掌控了那種可怕的力量吧?”
“掌控?掌控談不上。但多少也算了解了一些吧。怎麼?你還對這些感興趣?”周泉北笑道。
麻衣忽然有些悽然,“感興趣又怎樣?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周泉北感覺到,在麻衣看似淡然的外表之下,卻似乎隱藏著某種憂傷。
“麻衣,咱們應該算是朋友吧?有什麼事情,或許你可以給我說一下。”
麻衣忽然冷笑,“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什麼還要再去揭開這傷疤?”
周泉北點了點頭,“或許吧。”
說著,周泉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指著不遠處的礁石群道:“那邊風景似乎不錯。咱們去那邊走走?”
麻衣看了周泉北一眼,並沒有拒絕。
兩人來到礁石群邊,身後麻衣的保鏢遠遠的跟隨。
周泉北握著麻衣的小手,“是不是家族方面,出了事情?”
麻衣一愣,點了點頭。
周泉北一笑,“咱們之間,或許不需要這麼多隱瞞,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
周泉北說著,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麻衣又羞又怒,低聲呵斥道:“你瘋了?”
周泉北卻一把把麻衣拉到了海水中,低聲道:“你不知道,小別勝新婚?”
麻衣羞怒異常,可在海水中,她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或許,她根本就沒想過想反抗。
某著名女作家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征服她的身體。’
經過海中一番‘激戰’,周泉北也瞭解麻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