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面一家。”
這時,前面卻有一個精瘦的漢子跑過來,“老大,不好了。條~子已經趕過來了。”
領頭大漢微微一怔,不由狠狠啐了一口,“狗日的皮狗子,來的倒挺快。撤。”
說著,領頭大漢一揮手,率先朝著東面電梯的方向衝過去。
幾個嘍囉不敢怠慢,紛紛跟在了大漢身後。
看著他們離去,附近人群終於敢有了喘息之聲,偷偷朝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張望。
周泉北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他麼什麼情況?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膽敢這麼猖狂?以為這是港島的警匪片麼?
蔣美萍臉色也十分難看,她是分管這片的副省長,出了這種事情,她自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倒是柳擎天的表現讓周泉北有些失望,原本囂張的柳少,此時已經如同還沒斷奶的孩子,緊緊靠在蔣美萍的身邊,大氣也不敢喘。
不過,周泉北已經冷靜下來。
這些人之所以敢這麼猖狂,絕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高峰期,交通擁阻,警察要趕到這邊,必定要經過一些周折。
再者,這個點兒,正是省城商場準備關門的時候,積聚了一天的大量貨款,還沒有來得及上交,當真是打的好算盤啊。
“小天,你沒事吧?”蔣美萍擔憂的摸了摸柳擎天的頭。
剛才,大漢一槍正打在柳擎天身邊不遠處的櫃檯上,有些玻璃碎片,正濺在柳擎天的頭皮上,有幾處,被劃開了幾個小口子,鮮血湧了出來。
柳擎天又氣又怒,似乎在為剛才自己掉了面子找回場子,惡狠狠道:“媽,這些狗雜碎,都該千刀萬剮啊。”
但他話音還未落,東面,忽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片刻間,只見剛才那些劫匪,又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其中,那領頭大漢的左腿上,好像受了傷,鮮血止不住的湧了出來。
其餘幾個嘍囉,也都狼狽異常,顯然,在正面出口,他們並不順利。
或許是走的太急了,領頭大漢身子一個不穩,狠狠滑倒在地上,正好碰到了一片玻璃碎片,隔著臉上的黑絲套,把他的臉都劃破了,他不由大怒,反手就朝著身後一槍,對身邊一個嘍囉大呼道:“告訴那些狗日的皮狗子,老子全身都綁著雷~管,再敢亂來,誰他麼也別想活。”
一個嘍囉忙躲在柱子後對著後面的追兵大喝,這邊,大漢一擺手,幾個嘍囉衝上前來,將周泉北這些還沒有來得及逃離的人群,聚在正中。
領頭大漢一把扯開了衣服的領子,露出了黑乎乎的肥胖肚皮,但,令人驚恐的是,正如他所說的一樣,他的腰間,纏了幾圈密密麻麻的雷~管,一根紅繩子引線,就攥在他的手上。
他惡狠狠的對著人群道:“你們他麼的都給老子老實點。老子活,你們就活。老子有事兒,你們全他麼都得給老子陪葬。”
人群不由一陣嗚咽哭泣,本以為逃脫了魔掌,誰知道,還沒有兩分鐘,竟然又落入了這些劫匪手裡。
周泉北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就因為今天外面不好停車,張大軍和王大狗沒有跟進來,但卻就發生了這種事兒。
不過,此時,說什麼也晚了,尤其是,這大漢身上綁著這麼多雷~管,如果真的魚死網破,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警察的擴音喇叭聲,“裡面的人聽著,裡面的人的聽著,請不要傷害人質,放下武器,放下武器,舉手投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
“我投降你媽。”
領頭大漢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左右掃視一眼,對之前那個大嗓門的嘍囉道:“告訴他們,趕緊給老子退後。再敢往前一步,老子的槍就要見血了。”
那嘍囉趕忙把他的話對著外面重述了一遍,外面頓時一陣安靜。
這時,一個去探路的嘍囉快步跑了回來,“老大,不好了,外面全是警車,咱們出不去了。”
領頭大漢不急反笑,“嘿嘿。這些皮狗子,還不算傻麼?不過,想抓我,下輩子吧。”
或許是臉上的傷口很疼,他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黑絲套,用力擦了一下傷口,“你們這些人別怪我。老子這人最講道理。要做鬼,也讓你們做個明白鬼。想殺你們的是那些皮狗子,不是老子我。”
說著,他對身邊嘍囉吼道:“走,把他們弄到三樓的天台上去。”
周泉北偷偷瞥了這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