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周泉北為北極熊方面,可是解決了不少的就業率啊。
而到非洲這片土地上,各方的態度,更是令人尋味。
南部非洲,幾乎異口同聲,譴責泰坦谷地的暴行,呼吸列強接入,還地區太平。
而西非和北非,態度晦暗,沒有明確表示。
唯一高調出聲支援周泉北的,只有周泉北的老朋友,酋長先生了。
但令周泉北意外的是,東非方面的幾個新政權,卻是都對周泉北表現出了支援的態度,聲稱‘非洲需要新秩序。’
周泉北當然明白,他們支援的,並不是自己,而是他們自己。
畢竟,豎起了周泉北的榜樣,他們的壓力,瞬間就會減輕不少。
某種程度上,周泉北此次‘衝動之舉’,讓泰坦谷地直接成為了他們的天然盟友。
看完這一切,周泉北心裡也有了數。
雷聲大,雨點小。看來,自己必須要再加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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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9點,泰坦谷地營地這邊,十幾輛轟炸機魚貫而出,飛向了拉斯城的上空。
不過,他們投擲的並不是威力巨大的炸彈,而是一張張傳單。
傳單上宣告,泰坦谷地的此次軍事行動,只是為了維護泰坦谷地利益的正義軍事行動,不會對拉斯共和國的貧民百姓,造成任何性質的傷害。
同時,泰坦谷地官方呼籲,鼓勵拉斯城的百姓們,前往泰坦谷地,尋找就業的機會,並保證,在機會問題上,將一視同仁,人人平等。
最後,傳單強調,是拉斯共和國總統扎拉奇的倒行逆施,才造成了拉斯共和國與泰坦谷地的不友好,雙方因此產生的一切問題,都應有扎拉奇本人一力承擔。
傳單就像是雪片一樣,紛紛灑灑,傳入了拉斯城的每一個角落。
當然,也落到了總統先生扎拉奇的手裡。
只不過,我們的總統先生扎拉奇,現在心情非常不好,拿著傳單的肥豬手,都在顫顫發抖。
“那個狗雜碎,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一定要讓他受到世界最痛苦的折磨。我要擰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總統府內,扎拉奇歇斯底里的打呼,恨不得將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全都強加到周泉北的身上。
可惜,這根本沒有半點作用,就算他口若懸河,周泉北的大軍,依然就陳列在拉斯城北,隨時都可以,衝進城來,要了他的小命兒。
良久,扎拉奇懊惱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肥胖的雙手用力的掐著他本就稀疏的頭髮。
到了這一刻,他真的後悔了。
你說,自己離周泉北那個煞星這麼近,沒事兒,幹嘛要去招惹他啊。
現在倒是好了,不僅維護他統治的十幾萬大軍全軍覆沒,眼下更是要被人包了餃子,人人揉捏,這總統,活的還有什麼意思?
可惜,這個世界上什麼藥都有賣,就是沒有人賣後悔藥。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總統先生,要不然,咱們,咱們去跟泰坦谷地講和吧。咱們也不是什麼化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他們只是想開啟咱們這邊的商道。這對咱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反倒是有不要益處。”一個參謀小心對扎拉奇道。
扎拉奇眉頭不由一皺,事實上,他早就動過這個念頭無數次。
只是,他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總統先生,就算有錯誤,也是他的部下犯的錯誤,英明神武如他,又怎麼可能會犯錯誤呢?
此時,聽到這個參謀所言,扎拉奇刀子一般的眼睛,猛的盯上了這個參謀的眼睛,“阿斯白,你的意思,是讓我像狗一樣,去對那個可惡的華夏人搖尾乞憐嗎?你知不知道,到時候,他會連我的骨頭渣也吃掉。”
參謀阿斯白忙到:“總統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可以跟泰坦谷地方面,接觸一下。先看看他們的態度和條件,再做決定不遲啊。”
扎拉奇冷冷的掃過阿斯白一眼,眼皮子微微抽動,卻並沒有說話。
阿斯白怎能不明白總統先生的意思,忙恭敬道:“總統先生,阿斯白願意為您出使泰坦谷地的營地。”
扎拉奇淡淡點了點頭,“阿斯白,我想讓你先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是。總統先生,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您滿意。”阿斯白點頭哈腰討好道。
扎拉奇擺了擺手,“去吧。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