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眾人卻都沒有喝酒,張文秀倒是對這裡的小甜點讚不絕口,非要讓周泉北給她打包一些,還說齊涵也愛吃。
對於這個小要求,周泉北當然會滿足,剛要招呼許小亮去做,卻發現,許小亮受了傷,只得自己起身,準備去找個服務生多上點。
但周泉北剛推開房門,卻見一個提醒差不多跟得上水缸一般的中年胖子,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看來,他想進去,但心裡還在做鬥爭。
眼見周泉北出來,他趕忙本能的恭敬道:“周少?”
周泉北眉頭微皺,“你是?”
眼見確定了周泉北的身份,這胖子趕忙大喜,忙恭敬道:“周少,鄙人,鄙人正是這間小店的老闆顧斌,江口人。周少,您能來小店,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剛才的不愉快,我也是剛剛知道。這是我們店裡的金卡,以後,只要周少來這裡,一律免費。”
說著,他趕忙雙手恭敬的遞給周泉北一張鑲了金邊的金卡,上面,還有編號,是‘003’。
看著他滿頭的汗珠,想必,這廝應該是聽說店裡出了大事兒,從別處急急趕過來的。
周泉北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既然給足了自己面子,周泉北也不會再斤斤計較,不過,周泉北卻並沒有收下了金卡,而是把其推到一旁,笑道:“顧老闆,你這甜點不錯。我有個朋友很喜歡,你幫我多打包一點吧。”
顧老闆不由微微有些失望,但周泉北開了這個口,就意味著,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程度,忙笑道:“周少,您放心,我馬上去辦,我馬上去辦。”
說著,趕忙小跑著朝對面跑去,圓鼓鼓的身影,簡直像一個大皮球。
周泉北淡淡一笑,返回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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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皆大歡喜,齊涵雖然沒有跟周泉北有太多交流,但俏臉上的笑意,卻是出賣了她的心情,顯然,偶爾出來放放風,她的心情非常不錯。
那顧老闆也真實誠,足足給幾人端來了幾大箱子甜點,簡直讓張文秀欣喜若狂,當然,她雖然想一口氣都吃下,也不好獨吞,便每個人分了幾分,她則是佔了大頭。
此時已經2點多了,學校已經上課,許小亮受了傷,他還想開車去送周泉北幾人。
周泉北卻擺了擺手,讓張大軍開車把齊曉峰和幾女送回學校,又讓許晴兒把母親送回單位,自己,則讓王大狗開車,前往了萍州市看守所。
到了這個程度,崔玉蓮也意識到了,傳統的教育,已經不適合自己的寶貝兒子,雖然期末考試在即,卻也並沒有再強自要求周泉北。
但周泉北,卻要面臨一場更大的考試。
劉一凡的案子,拖了這麼久,也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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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飄灑著細碎的小雪花,將整個天地,都籠罩在一片蒼茫之中。
坐在車子裡,看著路邊剛剛蓋住地面的淺白色,周泉北皺著眉頭,不知在神思些什麼。
已經提前跟陳闖通了電話,車子剛剛到了看守所,已經有幾個‘熟人’在門口迎接。
“周少,到地方了。”王大狗小心對周泉北提醒道。
“哦。”周泉北一笑,這才從深思中回過神來。
車子剛停下,看守所所長老張,趕忙親自過來給周泉北開門,忙笑道:“周少大駕光臨,我們這小廟,真是蓬蓽生輝啊!歡迎周少蒞臨指導工作。”
周泉北不由一笑,怎能聽不出老張言語裡的深意,笑著跟他握了握手,“張叔,您要再寒顫我,那我可是扭頭就走了啊。”
老張一聽這稱呼,卻瞬間就明白了周泉北言語的深意,忙笑道:“小北,走,咱們先進去,喝杯熱茶再聊。”
進了兩扇鐵大門,氣氛一下子有些壓抑起來,但老張的辦公室裡,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老張今年差不多四十五六,跟老周,是一個時代的人,他當年從副所升為一把手,正是當年老周在局黨委會上提出來,而他與老周,私交也是相當莫逆,某種程度上,他跟周泉北,根本就不是外人。
關上門來,喝了幾口熱茶,兩人一番寒暄。
老張嘆息道:“小北,現在形勢有些嚴峻啊!”
古人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很多時候,標上了一個標籤,想要再洗去,那可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老張此時,跟周家,那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反之,一損俱損。
周泉北不由一笑,“張叔,高爾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