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本身就是一個隨著環境進化的過程,地球存在了多少年,上面的生物便進化了多少年。
誰也無法預料,究竟會不會真的有一些獨特的變異異種存在。
至於第一批探險隊員,之前,周泉北這些人,並沒有留意到,他們究竟進入了船艙的哪個位置,或許,這頭巨型章魚,一直就潛伏在這艘鬼船之下,這些倒黴鬼,不知是觸到了什麼口子,被這大傢伙,全都捲到了冰面之下。
只是,元兇已經找出,周泉北也並不是海洋生物專家,研究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思,這是克拉斯大叔這些人的工作,忙笑著轉移話題道:“傑爾,我想,我們現在不該同這沒有思維的大傢伙較真,我們更應該在意的是,米國人和日本人的探險隊,現在到了哪裡。”
傑爾~梅森也反應了過來,“周,我也正有此意。咱們還是應該往好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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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這片海域,周泉北一行人,又在附近的海域,搜尋了幾天,可惜,一無所獲,那個白色的大傢伙,也並沒有再出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同它的同類的習性一樣,‘見光就死’。
不過,經過了這次事件,船上船員們的氣氛,也有了一些變化,更加嚴謹了許多,沒有人再敢有絲毫大意。
“周~,你說,會不會是咱們找錯了方向?亦或是那艘寶船,已經隨著冰雪的融化,沉到了海底?”接連幾天沒有發現,傑爾~梅森不僅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對什麼事物,都充滿了懷疑的態勢。
周泉北搖了搖頭,雖然這幾天天氣好了一些,探險船並沒有再碰到暴風雪,但溫度,卻依然是十分寒冷。
這時,只不過是四月初,如果,想等到這片海域的冰層融化,估計至少要道7、8月份。
但即便是融化,也不會融化完全,到了9、10月份,隨著天氣轉冷,這裡又會瞬間結起冰層。
按照之前日本探險隊發回來了的情報,那艘寶藏船,是被卡在了冰面上,這就說明,這艘船,雖然古老,但或許還並沒有沉。
如果其真的沉到了海底,那再去打撈,就沒有了太多意義。
畢竟,在寒冷的北冰洋進行深海作業,僅是這些花費,恐怕,就已經比寶藏的價值更高了。
所以說,打撈公司,看似能一夜暴富,但事實上,這卻並不是個每一次都會賺錢的買賣。
如果沒有嚴謹而深入的調查,沒有準確的情報,很有可能,會賠的血本無歸。
比如,就像是傑爾~梅森的此次行動。
不過,對此,周泉北卻是持樂觀態度。
傑爾~梅森或許會無的放矢,狗急跳牆,但那些米國和日本財團卻不會,如果沒有精準的情報,他們是斷然不會撒鷹的。
“傑爾,我的朋友,你應該耐心一點。就算我們找不到寶藏,如果把那隻大傢伙抓回去,做成標本,我想,也有人會願意出高價購買的。”周泉北笑著調侃道。
傑爾~梅森不由也笑了,“周~,你真的是個天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真的是一個天才的想法。我想,那些博物館和私人收藏家,會很願意為此買單的。”
兩人坐在一起笑著聊天打屁,這時,頂上的觀察員卻又傳回來了情報,在前方不遠處,發現一艘正在進行作業的探險船,上面懸掛的是日本國旗。
兩人不由精神一振,日本人的船出現了,這說明,己方的大方向,並沒有出錯。
很快,一艘同等規模的探險船,出現在了視野裡。
只不過,在這冰天雪地之下,小鬼子的‘衛生巾’國旗,著實有些刺眼。
經過了簡單的旗語交流,很快,對方便有人來到了周泉北這邊的船上。
雖說同行是冤家,但在這種條件下作業,多一個同伴,總會讓人多一分安全感,更何況,雙方並沒有誰真的找到了寶藏。
上船的小鬼子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叫做田剛信熊,充滿了島國精英那種特有的能幹,精明,利落,眼神堅定,讓人一看,便能瞭解,他的心志堅強。
不過,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懸掛德國國旗探險船上,居然會出現周泉北這個黃面板的人,更不會預料到,周泉北居然是華夏人,還是此船的大股東之一。
只是,一旦瞭解了周泉北的身份之後,他再也沒有任何輕視,恭敬的道:“周先生,傑爾先生,根據我方得到的情報,那艘寶船,就在附近區域,不會超過一個緯度。不過,我們已經在這邊作業了十幾天,可惜,一直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