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囡本身就繼承了父母的優點,雖然人還小,但卻仿似比丘靜雯還要漂亮一點,不過,娘倆兒卻並不是一個風格。
想著傷疤的事兒,周泉北忽然想起來,董霓裳以前曾經提起過,董老爺子祖上有一副秘藥,專治疤痕,靈驗的很,忙給董霓裳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
董霓裳不由一笑,“行,小北,藥沒問題,我就可以做主了。不過,你什麼時候請姐姐吃飯啊?”
聽到董霓裳的調侃,周泉北的心也放了下來,“姐,您放心吧。只要您需要,不管什麼時候,小弟隨叫隨到。”
結束通話了董霓裳的電話,周泉北將事情跟丘靜雯說了一下,丘靜雯不由大喜,竟然在周泉北的臉上親了一下。
“媽媽,羞羞臉,羞羞臉。”小囡囡不由咯咯嬌笑。
丘靜雯一聽,俏臉不由也紅了起來,但看到了女兒的笑臉,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安頓好母女倆,周泉北這才離開了醫院,昨天晚上,周泉北收到了張大軍的訊息,馬天行離開醫院之後,去了牛少下榻的酒店。
到了這個時候,基本已經明瞭,成王敗寇,為時已經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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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少一行人在當天晚上,吃過了晚飯,便離開了萍州,馮桂枝也前往了省城。
但接連幾天下來,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仿似根本不曾存在過一樣。
周泉北卻是也並不去做多餘的動作,乾脆直接搬到了小囡囡的高階病房裡,正好有丘靜雯在,可以‘免費’補習功課。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當初高考時,周泉北卻也著實下了苦力,經過丘靜雯的輔導,實力也頗有些突飛猛進。
時間很快進入了五月中,天氣漸漸開始炎熱起來。
小囡囡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下地行走,有董家秘藥的配合,她的傷口好的很快,雖然腿上還打著石膏,但傷口處,卻一點一點,正在接近正常肌膚的顏色。
這一天,周泉北正在丘靜雯的輔導下,複習數學,劉明高的電話卻是打了過來,“小北,那邊忍不住動手了。呵呵,萍州麥芽廠的800多名工人,正在市府討薪。”
周泉北不由一笑,“幹爺,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劉明高一笑,“這得去問你的老泰山大人了。”
這些時日,周泉北雖然一直在複習,但卻並不是‘閉關’,各種訊息,還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周泉北的耳朵裡。
呂大山和老馬的矛盾,最主要的起始點,就是當初的萍州酒廠改制,但這其中,又以萍州麥芽廠為甚。
麥芽廠的主要工作,就是為釀酒提供各種原料,包括萍州十年陳釀的高粱,不過,十年陳釀畢竟成型器長,釀酒,窖藏,需要很長的過程,這其中最關鍵、也是最暴利的,還是萍州啤酒。
後來,呂大山逐漸喪失了話語權,當初的雄才大略,也漸漸煙消雨散,但~,萍州酒業集團的改制,卻一直掛在他的名下。
也是呂大山重掌大權之後,最首要的工作,此時,雖然萍州酒場方面,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兩個人都窮的穿不上褲子,可能誰也不會笑話誰,但一旦有一方穿上了衣服,還是西裝革履,這其中,矛盾就演化了出來。
值此契機,老馬那邊,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幹爺,咱們按照原計劃進行?”周泉北笑眯眯的對劉明高道。
劉明高也一笑,“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巍然不動。”
周泉北笑著點燃了一顆煙,撥通了老呂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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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當年太祖那句名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萍州麥芽廠的風暴,仿似颶風一樣,越聚越大,鋪天蓋地的,就朝著呂大山這邊刮過來。
呂大山最近簡直是‘焦頭爛額’,就如同一個修補匠,根本沒有休息的餘地。
很快,省裡便傳來訊息,省~紀~委調查組,將要入駐萍州。
不過,並沒有人知道的是,伴隨著調查組的入駐,ccyv,某訪談類知名節目組,早已經先一步悄然入駐萍州。
調查組很快就發現了一些問題,不斷的傳喚各級官員,一時間,萍州風聲鶴唳。
而市府方面,呂大山或許是扛不住了壓力,決定對萍州麥芽廠進行出售重組,價格是3500萬。
但這時,萍州麥芽廠卻是欠下了高達上億的外債。
雖然不少民營企業家,都對萍州麥芽廠表示了極大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