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多少,那就要承受多少壓力和痛苦。
“呂伯伯,您可別寒顫我了!冷彩虹這女人,說不出為什麼,我總感覺她身上有一種危險感!還請您為我解惑!”周泉北苦笑道。
呂大山點了點頭。
周泉北雖然年幼,但腦子卻格外的通透,尤其是,在最關鍵的問題上,他的立場,這也是讓呂大山最為放心的一點。
深深吸了一口菸蒂,呂大山緩緩道:“這事情,說來要話長了!她是當年副市長李全有的外甥女,但李市長……”
隨著呂大山的敘述,周泉北也想起了當年在90年代初,萍州發生的一件要案。
那是由當年萍州橡膠廠的改制而引發,包括副市長李全友在內,萍州市足有十幾名正縣級高官落馬。
只是,由於年代久遠,很多當時的事情,現在也說不清楚。不過,其中卻有一點,當年如果要是掀開了蓋子,萍州至少要死傷遍地,但李全友的出來,無疑是給了各方一個交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李全友平時為人不錯,與人為善,此事之後,萍州各界人士,對他的遺孀子女,在很多方面,都多有照顧。
這也是冷彩虹能經營起元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不過,透過呂大山的話,周泉北卻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原來,自己以為萍州只有呂馬兩方勢力,但現在來看,自己還是太單純了啊!江湖水之深,非到關鍵時刻,那些潛在水底深處的大魚,那是絕對不會跳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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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包廂的門口,來到窗邊,周泉北點燃一顆煙,任由夏夜的微風,吹拂過他年輕卻剛毅的臉孔。
水至清,則無魚啊!
到了這個程度,周泉北也看開了。
很多人,很多事,並不能完全以個人意志為轉移。有時候,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該看的,那就連想都不要去想。
眼下這般,雖然自己看似被推到了風暴眼上,但話又說回來,這在某種程度上,說明自己已經令很多人在意,甚至害怕!這何嘗又不是一個巨大的機會呢?
這時,周泉北的手機又響起來。
周泉北深深吸了一口菸蒂,嘴角邊卻泛起了微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