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歡喜的看了周泉北一眼,忙小跑著到一旁沙發邊上,撥通了父親許四海的電話。
看著許晴兒近乎完美的臀~型,周泉北的嘴角邊淡淡露出了一絲笑意。
俗話說得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有些東西,要麼就連想都不要想,但一旦想了,就一定要將其做到最好!
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思慮,必須給老許一點甜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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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東原省政協委員、萍州市人大代表、東原省海亮集團董事長許四海,笑眯眯的出現在了周泉北的病房內。
一看到父親走進來,許晴兒忙歡喜的迎上去,挽住了老許的胳膊,甜甜叫了一聲,“爸!”
老許眼圈也有些泛紅,但很快就遮掩過去,用力握了握女兒的小手,“閨女,委屈你了!”
許晴兒眼淚又要掉下來,許四海忙輕輕拍了拍寶貝女兒的後背,笑著走到了周泉北身前,“周少,這件事,哎~~!我老許有很大責任啊!幸好周少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要不然,我老許真是百死難贖其罪啊!”
周泉北一笑,“許叔,這件事,那可怪不到您!要怪,就怪有些人,手伸的實在是太長了!呵呵!”
周泉北說完,不可置否的看了老許一眼。
老許不由有些心悸,但很快就掩飾過去,忙轉頭對許晴兒道:“閨女,我讓司機買了些東西,他們應該快上來了,你去門口迎一下!”
出乎對周泉北安全的考慮,此時,白燕已經被移送到鳳城軍分割槽,而在周泉北的病房門口,陳闖除了留下了四名精銳警力,還有調來五名武警戰士,全部荷槍實彈!
要不是許晴兒提前打了招呼,許四海根本不要想走到這個樓層。
許晴兒這時也知道,父親是跟周泉北有事要談,忙對兩人笑了笑,嫋嫋走出了門外。
看著許晴兒出去,老許遞給周泉北一顆煙,幫周泉北點燃,又自己點燃了一支,他深深吸了一口菸蒂,看向周泉北,“周少,這件事,您怕是真誤會我了啊!我老許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卻也不敢做這大逆不道之事啊!再說,還有晴兒在!哎!這他孃的狗日的,這不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嘛!”
老許頗有些咬牙切齒。
周泉北淡淡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卻也不否認,笑道:“許叔,對於您,小北一向是十分佩服的!不過,人啊!總是要朝前看!眼下這風大浪急的,要是看不清方向,一不留神,很容易出事啊!弄不好,小命怕是都保不住啊!”
許四海自然明白周泉北言語裡深意,忙道:“小北,天地良心啊!我老許雖然是偷雞摸狗起家,可有些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攙和的啊!我……”
老許還要表態,周泉北卻笑著擺了擺手,“許叔,咱們爺倆,說這些就多餘了!當然,經過了這件事,我的心思,倒是開闊了不少。這樣……”
周泉北笑著,對許四海說了幾句。
許四海不由睜大了眼睛,但片刻,他忽然明白了周泉北的深意,忙道:“小北,你放心吧!既然你信得過我,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
周泉北點了點頭,笑道:“有許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呵呵!我周泉北也不是木頭人,誰對我好,我心裡熱乎呢!”
聽著周泉北這近乎赤果果的表態,老許不由大喜,起碼,在這一邊,他暫時是可以穩住了,忙道:“行!小北,那就讓晴兒先伺候你幾天,我這就去辦!”
老許說著,風風火火的走出了門外。
片刻,許晴兒也走進來,她想要問什麼,卻似乎又說不出口。
周泉北一笑,忽然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攬在懷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許晴兒沒想到周泉北居然會這麼大膽,掙扎幾下,但很快,就融化在周泉北充滿了男人氣息的攻勢裡……
良久,唇分。
許晴兒小貓一樣靠在周泉北的懷裡,“小北,你跟我爸說的什麼?他這麼高興?”
“呵呵!老丈人把女兒給了我,我當然也要表表態不是?”周泉北笑著道。
許晴兒俏臉卻是一暗,“你,你去找你的玲瓏吧!”
周泉北一時語塞,“晴兒姐,對不起!”
看著周泉北真誠的眼神,又想起當初,那個怎麼也無法忘記的寬闊懷抱,許晴兒兩行清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出來,忽然用力咬在了周泉北的肩頭,“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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