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顧墨襲開口:“我們都走吧,傍晚再過來!”
小瑾看到他大嫂也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大嫂,偷偷看了他哥的表情,見他哥表情還是挺冷淡的,撇撇嘴!
幾個人一起出醫院,等秦染和小瑾大招呼先離開後,湛言問道:“小瑾,你和秦染很熟?”
小瑾聽到他媽咪的問話,心裡咯噔一聲,幸好臉上沒什麼表情,咬咬牙開口:“就一般熟!一般熟!”
湛言淡笑不語,沒說什麼,這次她確實欠了秦染一個人情,秦染這個人能力很強,心機城府也深,她怕小瑾吃虧,不過想想自己和媳婦還在,這小子也吃不了多少虧!再說這這小子也得磨練磨練,秦染是個好對手。
小瑾心虛笑了笑,幸好這會兒她媽咪沒有多注意。
剛才在主治醫生出來,驚羽已經問了他關於顧溪墨的事情,順便去他辦公室拿了資料報告。
她才推開病房走進去,從昨晚顧溪墨清醒,兩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她是激動興奮控制不住,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見他沉默不語,生怕打擾他,也不敢多說話。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聽到動靜睜眼,對上那雙溫柔愧疚的雙眸,面容有些怔住。
她坐在床沿,想摸他的左手卻生怕他疼,乾脆握住他的右手,握的很緊:“對不起,顧溪墨!”
顧溪墨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一雙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深如潭水,沉默半餉才道:“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你好像總是說這三個字?除了這三個字,就沒有其他話和我說?”
他表情很冷靜,冷靜的過頭。他側臉目光波瀾不驚盯著她看,眼眸複雜。
“不是,有很多話想說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她抬眸直視他的目光。
顧溪墨目光復雜看她:“溫容習受傷,你有沒有去看他?”
他眼底很平靜她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但她還是明白他不想她再和溫容習有牽扯。
她握緊他的手搖頭:“沒有!”
“為什麼沒有?你不是很在乎他?”語氣依舊平淡卻有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只在乎你,從來都是!”這句話她脫口而出。
顧溪墨眼眸閃著複雜的光芒,想到之前那幾條簡訊,心裡仍然芥蒂,不過等知道這個女人這兩人一直照看他根本沒有去看溫容習那個男人,他心裡的芥蒂終於有些緩和。
相比溫容習那個人,他更芥蒂的是那個男人比他更早遇到這個女人,比他和這個女人相處更久以及自己的女人是被其他男人救的,他心裡明白自己心裡妒忌的毫無意義,妄想讓溫容習這三個字從這個女人心裡乾乾淨淨的抹去,他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卻每次逼她,嫉妒的理直氣壯,不可理喻。最終兩人兩敗俱傷。
他昏迷的時候,他想了很多,最多的還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他和溫容習之間會選擇誰,其實答案很明顯,只是他以前一直沒有注意,逼她的同時也在逼自己。她難受,他何嘗好受。既然離不開她,那他就應該奮起把那個男人從她心裡趕走。
“你想去見溫容習一面麼?”
驚羽面色一怔,垂眼看了看床鋪,心裡有些不好受:“為什麼問這個?”
他捏緊她的下巴抬頭,目光直視:“你只要告訴我想不想見那個男人?”
“沒想過!”這兩天她眼裡除了他,就容不下其他。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可否認聽到這三個字,顧溪墨心裡有些異樣很好受,這兩天她眼底只有他,他看在眼底。兩人從結婚到如今,他卻發現他什麼都沒有給這個女人,基本的約會追求以及從來沒有送過什麼東西給這個女人。她生日或者其他節日,他也從來沒有注意過。甚至一丁點信任也少給她。最多的是質問和怒氣,如果沒有她的退讓,兩人或許早已處在水深火熱中或者翻臉了。
可這個女人卻依舊對他死心塌地,她的話,他迷迷濛濛有聽清楚,他抿著唇反握住這個女人。還有她的戰戰兢兢他不是沒有看到過,這次脫險,他雖然仍然忍不住芥蒂、妒忌,但更明白得珍惜。他哪怕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人退讓屈服,但對於這個女人,他心甘情願。對自己的女人妥協不過是件小事。
驚羽自然不知道對面男人心裡的彎繞,聽到他的話,還以為他這次誤會她去看的容習,她也不想兩人再存在誤會,開口:“我沒有想去Z市,我……”她剛要解釋,顧溪墨不願意她多提溫容習打斷:“我知道!不用解釋了。我睡一會兒!”
她愣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放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