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疼麼?”
驚羽搖搖頭:“不疼!放心!”
寶寶這會兒急著發言了:“很疼的,媽咪留了好多血!”說到最後一句,嗓音有些哽咽和哭腔!
顧溪墨摸摸孩子的小腦袋,薄唇緊抿,眼眸迸發無限的殺意與陰冷:“放心,爹地不會讓媽咪的血白留!”突然想到寶寶,剛才見他蹦蹦跳跳他並沒有多多想:“寶寶有受傷麼?”
寶寶咬著牙嘶!的一聲擼開胳膊衣袖口,只見白嫩嫩的胳膊劃破了皮剛才處理消毒過了,這會兒傷口又滲出點血,傷口並不大,可在白嫩嫩的胳膊上卻觸目驚心的厲害:“爹地,這裡,可是寶寶不疼!媽咪才疼!”
驚羽這會兒聽到孩子童稚的話,小臉明明疼的發白,還咬著牙說不疼,這孩子真是軟到人心窩。
顧溪墨看著孩子的傷口,眼底帶心疼起來,摸摸他的小臉,把人緊摟在懷裡。
孩子估計今天有些受驚嚇,沒過一會兒就躺在顧溪墨懷裡睡著了,驚羽見寶寶睡著,拍拍右邊讓他把孩子放在她身旁,身體想挪一些過來,不小心牽到腰上的傷口,疼的悶哼一聲。
顧溪墨手一頓,把孩子放下滿臉驚慌看著她,驚羽擺手:“沒事!”她估計是腰脊椎骨肯定是骨折了。雖然她避開的速度很快,只是抱著孩子明顯慢了一拍,車子撞過來的速度又太快!腰狠狠撞在車門上,之後又摔在地上。
顧溪墨臉色沉沉一直沒有好看過,他輕輕撂開她的衣襬,驚羽顯然不願意讓他看到,顧溪墨握住她的手,目光不容置疑的霸道,最終她還是抵不過男人的堅持,等看到腰上大片淤青,顧溪墨整張臉都白了,之前才緩和了一點臉色這會兒蒼白的嚇人,完全沒有一點血色,他薄唇緊緊抿著,側面輪廓看過去極為凌厲,他緘默不語,自然放下衣襬,小心翼翼抱著她移下來,給她掖好被子,陪在一旁,等她睡著了,他才輕輕退出病房。
他面容看起來實在是冷,眼眸陰鷙泛著冷芒:“給我查清楚今天早上長河國際學校門口的撞人事件以及調出我要的那份監控視屏!”掛了電話,一襲黑色的風衣襯得他渾身霸氣稟然,眉宇流露的是陰狠的毒辣與殺意。薄唇緊抿,誰敢傷他妻兒,他覺得千倍萬倍償還!
中午的時候,顧溪墨陪完她喝完粥,電話就響起,眉頭有些蹙,他接起電話,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驚羽看到顧溪墨的臉色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顧溪墨不想讓她這會兒擔心,薄唇輕抿:“沒事!”
“我住院的訊息先別告訴我爸!我怕他受刺激!”
顧溪墨點頭:“好!”這會兒就是她有任何要求,他也捨不得拒絕!尤其她臉色太過蒼白,每次看的他心一顫一驚!低頭親親吻了她的唇,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寶寶:“一會兒如果我不在,你自己別喂他,讓他自己喝!”
“我知道了!”
等驚羽睡下,他才離開醫院!
這會兒醫院外一輛車停下,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見到他們大少,恭敬喊了一聲大少!
顧溪墨上車,眼底一片冷意和殺意!冷峻的五官更是如冰霜一般寒意十足:“開車,去韓家!”
“是,大少!”
韓家韓謹言聽到顧溪墨來拜訪韓家,還以為是因為上次愧疚才道歉,韓謹言讓下人把人帶到大廳。
見顧溪墨過來,他自身端了幾分架子:“大少這次怎麼有時間來拜訪韓家!韓家可受不起!”
顧溪墨冷眸看韓謹言,眉宇一股戾氣看的韓謹言心驚的厲害,他薄唇輕抿,渾身的霸氣渾然天成,韓謹言眼眸複雜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只當眼前的男人還是以前的小子,卻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竟然成長到這一步,身上的霸氣如她母親當年鋒芒畢露一般,強勢卻如蒙父,蒙家從小教養出來的果然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韓圓在哪裡?”平靜的語氣多了一層冷硬透著森森的寒意。
韓謹言聽到顧溪墨一來就要找圓圓,再看眼前男人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心裡咯噔一聲,總有些不安:“大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念以前的舊情想和圓圓道歉?”
顧溪墨薄唇勾起一個冷笑,他一步步走進,渾身的威懾散開,強大的壓迫壓的韓謹言色變蒼白。然後就聽到他滿是殺意的寒意:“你該慶幸我的妻兒現在還活著,否則你以為我會和你廢話麼?”使了一個眼色,讓身後的保鏢去搜!
韓謹言臉色慘白,想到早上圓圓的驚慌以及車子被撞壞,整個人踉蹌後退幾步不敢置信:“你……你……怎麼可能?圓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