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冷笑看他,並不說話,完全把對方當陌生人加神經病看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背叛,記得當初協議上說的是隻要一方有了喜歡的物件,就可以選擇分開!”她不想說離婚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太沉重,如果真有一天過不下去,她才會說出這兩個字。
顧溪墨聽到分開兩個字,臉色就像是被刺激的頻臨發瘋,手背的青筋鼓鼓凸起,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女人肯定是因為那個男人,所以才想著分開,她竟然想著離開他,他還沒有同意她怎麼可以先離開,她憑什麼能夠先離開,眼底暗湧翻湧夾雜著殺意驟然升起,周身的溫度驟降,眼眸赤紅:“你喜歡上了那個男人?”語氣咬牙切齒。
他覺得嘴裡都是血腥,見她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否認,胸口就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插進胸口,鮮血淋漓,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會有這種痛楚,惡狠狠盯著眼前的女人,眼眸紅光一閃,一拳狠狠砸在牆面,牆面被這麼狠狠一砸,猛的凹陷進去一大塊,四周遍佈裂縫,可想而知他這一拳有多狠力道又多兇。見她冷著臉完全沒有絲毫的表情的臉,他腦中一個念頭,她不在乎,不在乎所有,也不在乎他,這麼想著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走,眼底平靜的表面是翻湧怒氣的濤浪,深處卻帶著他不自知的驚惶:“好!真好!賀驚羽,你贏了,若是你真想和那個男人走,我顧溪墨絕不會手賤攔你!你以為這天底下只有你一個女人?就算真有,我也未必真想要!”
他的話狠毒如今卻不能傷她一分,她面色越發冷,面無表情的臉漫不經心點點頭:“說完了麼?你的話意思我差不多都懂了,放心,你等的時間不會太久,好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要睡覺!你請自便!”
說話,把門狠狠一砸,把人關在門外。
既然他這麼講,她也真該給自己找出路了,這樣也好,當斷則斷,不斷則亂,況且,現在人家都嫌棄她佔這個位置了,她還有什麼藉口留在這裡,以前會留戀這裡,如今想想,其實也不算什麼,人總得習慣。當年她都能邁過那一步,現在的情況比當年好太多,怎麼就不能邁出來。她下定決心,再過一個月,她就和顧溪墨那個男人徹底了斷。
這一晚驚羽想清楚了事情,睡的還不錯,倒是顧溪墨也不知是否後悔昨晚說出的狠話,徹夜難眠。
第二天早上,驚羽還是如平常日子一樣起來做早餐,反正呆在這裡的日子也沒多久,隨手做個早餐也當做件好事,積個德,況且她也不是那麼心胸狹窄的人,沒必要計較太多。再說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了。
這時候電話響起來,驚羽看了一眼螢幕陌生的號碼,她接起才知道是昨晚她聯絡的律師。
“你好!我是賀驚羽,昨天我已經把資訊發郵件給你,看到了麼?”
“對,我想讓賀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過戶在我的名下。”
顧溪墨其實很早都已經醒了,隱約聽到廚房的動靜,他眼底複雜,穿好西裝,今天除了眼底有些青黑,臉色也很差,除了目光依舊銳利,走到客廳,見她不緩不慢忙著,拿著電話不知道和什麼人講話:“上午十點半過去是麼?好,我應該有空!”
原本緩和的面容立馬變的陰沉,這個女人真是不錯,還沒有離開他就和那個男人勾搭的火熱,目光陰狠一閃而過,轉身拿包就走,沒有再看驚羽一眼,門砸的哐聲震響。
驚羽轉頭只見他離開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把人喊住,不吃就不吃,餓肚子的又不是她!
“行,那就這樣,一會兒見面。”
顧氏集團,頂層的所有職員今天都知道顧少的心情非常不好,從進公司到現在,一張陰沉的臉色就沒有緩和下來過。所有人都忍不住戰戰兢兢,齊明幾個秘書,也是一樣緊張,生怕被喊到辦公司。
齊明因為有事必須得報告,在門口停了一會,才下決心進門,走進辦公司,見顧少並沒有像以往喜怒無常,而是渾身冷漠筆直筆直站在落地窗前,看公司樓下的景象。一動都沒有動。背影冷酷帶著強大的壓迫,氣場大開,一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氣嗖嗖的往外冒。
“顧少!”齊明有些小心翼翼開口,見顧少沒有轉身,一動不動,他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
“說!”
“顧少,您讓屬下查的事情屬下查出了一些,變賣旗氏大部分股票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屬下查過他的生平事蹟,發現他和旗氏根本沒有什麼恩怨,屬下剛開始有些疑惑,既然沒有恩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的好處又是什麼?後來屬下想了又想,覺得這人絕對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