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是他哥的,心裡一驚,急忙衝進去跟上。
顧溪墨此時早已瘋狂,眼底充血一片,眼球欲裂,原本冷峻的面容因為有些扭曲變得猙獰,渾身上下由內而外蔓延冷意與煞氣,周圍的溫度驟降,眼底帶著焦急與驚慌嘶聲力竭大喊賀驚羽這個名字,低沉的嗓音已經喊的沙啞說不出話!
來來往往的路人被眼前這位瘋狂的‘瘋子’一般的男人嚇了一大跳,此時他臉色猙獰但也掩蓋不住他強大的氣場,越發懾人,尤其是那雙眼眸想殺人又透著不顧一切的瘋狂,說是瘋子也完全可以。
他額角的青筋凸起,彷彿要炸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個女人是不是離開他了?他雙眸殺意暴漲殺意,雙腿如同灌了鉛渾身無力。啞著嗓音喊的嘶聲裂肺,一分鐘……五分鐘,一秒彷彿對他就是凌遲,身體由內而外蔓延的痛楚和麻木,痛徹心扉!
她跟那個男人走了?眼眸裡從暴漲的殺意慢慢被絕望代替,他捂著胸口,強壓制喉嚨口的腥甜,那個女人真的跟那個男人走了?她還是選擇了那個男人?他想笑卻一張臉僵硬的笑也笑不出來,她還是選擇了那個男人?指尖顫抖不停,是不是因為他逼她所以她還是選擇離開?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不愉快那個女人還是選擇放棄了他!還是那個女人心裡有的只有那個男人?
腦中一片空白,眼眶通紅透著無盡的痛楚,他看著來往的陌生人,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找不回那個女人,渾身顫抖抱頭蹲在地上,拳頭緊緊捏緊,手背青筋暴漲彷彿要炸開,他咬唇下唇一片血色,依舊沒有放開,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