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的霓虹一閃一閃,漂亮的耀人。
她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突然不知道對顧溪墨說什麼,手掌被握住他還沒有放開,她輕輕想抽出手,卻被對方握的更緊,驚羽有些尷尬:“那個,顧溪墨,你不覺得熱麼?”手心裡都冒著汗水,他不是有潔癖麼?還握的下去?
顧溪墨薄唇想也不想開口:“不熱!”握的更緊,就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見。這些他一個人的日子讓他簡直生不如死,他再也不想放開這個女人的手!一點也不想放開!
驚羽被顧溪墨的話一噎,乖乖閉嘴,顧溪墨見身旁的女人臉色平靜看窗外,但還是能察覺她幾分糾結,想到溫容習那個男人對她的影響,他臉色沉沉,薄唇緊抿:“賀驚羽,你是在想……”那個男人麼?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驚羽打斷:“顧溪墨,我身上沒錢,一會兒住酒店你先借點錢給我?回到B市我就立馬還給你!”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一張俊臉立馬就黑了脫口而出:“我的錢都是你的!”
驚羽驚訝看眼前的男人,顧溪墨被眼前女人驚訝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想借多少錢多可以,不需要還!”
驚羽搖頭:“不行,要還的!”
顧溪墨眼眸狠狠看著眼前的女人:“賀驚羽,你就這麼急的和我劃分關係麼?”
“我們不是離婚了麼?當然得劃分清楚,我不喜歡欠別人!”
顧溪墨被眼前女人的話一噎,噎的啞口無言,他真的覺得當初他簽下那份離婚協議,更別就是自找折磨,他心裡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想到要不是滕家和孔家聯姻讓這個女人死心,她有可能還在和溫容習那個男人在一起,甚至訂婚、結婚,他只覺得自己要瘋了,他之前一直以為只要看著眼前的女人幸福,所有一切他都能承受,可是當真看到這個女人為其他男人流眼淚,為其他男人傷心,他心臟就像是被匕首戳滿了傷口,痛的淋漓,他承認他還是做不到看這個女人幸福,尤其是給這個女人幸福的是其他男人!
只要一想到如果沒有發生今晚的事情,這個女人會和溫容習結婚,眼底驚慌、恐懼、害怕,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幸好!幸好!賀驚羽,我還是沒有辦法放開你怎麼辦?
驚羽感覺到手被握的有些疼,她側頭就看到旁邊男人像是沉浸在什麼思緒裡不可自拔,臉色越來越白,她嚇了一大跳,急忙把他搖醒:“顧溪墨,你怎麼了?你想什麼?怎麼臉色這麼白!”
顧溪墨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控制,猛的按住她的後腦勺把人壓在他胸口,嗓音乾啞,眼底帶著驚慌和害怕:“賀驚羽,別再離開我!一步也不要!我求你!”
聽到最後三個字,驚羽渾身一震,臉色有不敢置信,這個男人說什麼?他竟然說求?怎麼可能?這個高高在上,一向自負的男人竟然會說這三個字?
“顧溪墨,你冷靜一下!”
顧溪墨臉色緩緩冷靜下來,他雙眸認真又帶著小心翼翼看她,目光專注,彷彿她是他整個世界:“賀驚羽,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他不是容易說喜歡的人,但一旦說喜歡就會喜歡一輩子,負責一輩子!他慶幸現在還有機會說!
“顧溪墨,你說什麼?”驚羽這會兒接連被顧溪墨的驚人之語震的目瞪口呆,他喜歡她?他怎麼可能喜歡她?她一直以為顧溪墨只是習慣了她這個人,她眼底複雜,剛要開口說什麼,車子突然停下,車門被拉開:“顧少,已經到了酒店!”
顧溪墨一動不動眼巴巴等著驚羽的回答,驚羽嘆了一口氣:“我考慮考慮,顧溪墨,給我時間!我現在想冷靜一下。”
“好!”他不捨得逼她!
兩人進入酒店,兩人一人一間房間。
晚上十一點,驚羽剛洗完澡,在甩被子,就聽到門鈴聲音,她放下被單,走過去拉開門,果然顧溪墨站在門口。
“你還沒睡?”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隨口問。
“嗯!睡不著!”顧溪墨眼眸認真看她,一眼不眨。
驚羽輕輕哦了一聲,轉身過去繼續甩被子,以為這個男人不用她說他自己會進來,等她鋪好杯子,抬頭見顧溪墨那個男人像跟筆直的電線杆杵在門口一動不動,她有些疑惑:“你不進來麼?”
顧溪墨薄唇緊抿,輕聲開口:“我以為……”
驚羽開玩笑道:“你不會以為我不會同意讓你進來吧!”以前這男人哪一次不是她一句話沒說就直接進來,更深晚上潛入她住的酒店還有房間。
顧溪墨苦笑,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女人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