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吧!看在孩子的份上,南軒不能沒有母親啊!求求你,我這次真的改!我再也不敢了!”劉離這會兒真是被穿制服的警察嚇的怕了,眼淚嘩啦啦的留,滿臉的濃妝在眼淚沖刷下,一塊白一塊紅,真是非常狼狽。
嚴呈映聽到她的話怒及反笑:“就憑你也配?”
話音剛落,劉離嘴裡髒話一句不離,從嚴呈映罵道他父母,差點祖宗十八代都扒出來,嚴呈映臉色更難看,冷笑:“你想繼續多坐幾年牢,那你就儘管罵!”
他這次是真沒打算留情,他放縱的太久了,她真以為他是軟柿子任人搓扁?想到十年前南軒生病可這個女人硬是不管南軒的死活把家裡的錢財都捲走,要不是後來朋友幫忙,估計南軒那孩子……他根本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麼,想到當初他現在依舊恨,是真的恨,他這輩子都沒有恨過什麼人,唯獨這個不負責任的女人。他當初真是瞎了眼和這個女人結婚,原本他還想只要這個女人不主動送上門不來膈應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不想計較了,可現在這個女人自找上門,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許父出來見秋靈停下喊了她一聲:“秋靈,還不走?”
許秋靈這會兒並不想離開,尤其是想到這個女人‘死皮賴臉’一直跟蹤顧少,不過想想顧氏大少那冷硬油鹽不進的性格,衝她冷冷一笑,然後跟著許父離開。
這會兒門大開著,她就站在門口,人與顧溪墨的位置相對,他抬眸就能看到她,齊明先看到她一愣,下意識喊了一聲夫人!
這一聲夫人讓顧溪墨抬眼,驚羽愣愣的撞進那雙黑漆漆幽深又深邃的眸子裡,那雙眼底盡是一片冷漠,不顯絲毫波瀾。他薄唇緊抿面無表情冷冷盯在她身上,瞳仁落在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男士西裝,原本無波無瀾的瞳仁猛的驟縮,眼底從平靜漸漸暴漲殺意,深處翻湧的情緒不斷,握住玻璃杯的手指泛白,滿面寒霜冷冰冰盯著她看。
驚羽這會兒不用多看顧溪墨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來這裡不受歡迎,那冷冰冰的目光恨不得她直接走人,剛開始對上他冷眸的時候還有些尷尬,這會兒平靜之後也就無所謂了,然後看向齊明:“齊秘書,我想和他談談,你能先出去一會兒麼?”
齊明這會兒正尷尬的恨不得立即走人,留空間給兩人好好談談,最好今天談好之後,顧少變成曾經的顧少,讓他們的生活好過一點。聽到驚羽的話,齊明小心翼翼看向顧少,見他面無表情但好歹沒有拒絕,先一步走人。
齊明帶上門,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四目相對,周圍的溫度驟然冷凝下降。
等齊明離開,驚羽這會兒才算是稍微不像剛才那麼尷尬,顧溪墨冷冰冰的臉像是蒙了一層冰,周遭的氣壓也低,整一個就是塊冰塊,擱下手裡的杯子,薄唇冷冷吐出:“你最好有什麼正事,否則……!”
驚羽看到跟前的杯子,裡面還剩下一半的開水,她直接無視他身上的冷氣,無比自然拿過他跟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喝完瞥見眼前男人有些僵硬的面容,她稍作解釋:“剛才有些渴,抱歉!”然後繼續抱著杯子,一口一口灌水喝,直到玻璃杯水已經露底了。
顧溪墨銳利的視線落在眼前這個無比自然喝他杯子水的女人,心口微微一震,手指捏的越發泛白,但當他視線落在她身上披的西裝,僵硬的臉一點點變冷,薄唇緊緊抿著。
驚羽擱下杯子,原本平靜的臉色也變得認真和凝重,她深呼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抬頭對著眼前的男人開口:“顧溪墨,我,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好麼?我知道五年前突然離開是我錯了,但我有給你留……”信。你沒有看到麼?
話還沒有說完,顧溪墨突然起身打斷她的話:“賀驚羽,你真以為我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麼?五年前我不否認對你有感情,但現在如果你還以為我喜歡你,我只能說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覺得自己身上有哪點值得我顧溪墨如此念念不忘?”他一步步走過去,不管她蒼白的臉色,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勾起帶著嘲諷的冷笑:“樣貌?品性?還是身體!”說完手猛的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男士西裝扔在地上,握住她的腰猛的把人壓在身下,手用力拽下一連串的扣子,他力道很大,她身上的襯衫差點被他扯成兩半,一個個透明的小釦子嘩啦啦的往下掉,窗外的風透過窗戶吹進來,白色的襯衫衣襬微微吹散開來。他冷冷盯著身下的女人,薄唇似笑非笑:“當然如果你用身體來問我,說不定我還真會回應你一句沒忘!”
驚羽抬頭一眼不眨看著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面容平靜。
他以為這句話之後她會臉色蒼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