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氏的親女兒,居然連這麼缺德的事都幹得出來,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扯唇嗤笑,卻不料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剛好落入了阮大小姐的法眼:“喂,你笑什麼?”
阮靜幽並沒有被當場抓包的尷尬,動作優雅地吃了一小塊兒點心,不疾不徐道:“我只是羨慕大姐姐,再過不久,就要嫁進麒麟王府,給顧小公子當媳婦了。”
阮靜如立刻炸了毛,怒道:“誰說我要嫁給他?”
阮靜幽氣死人不償命地道:“不是當今皇上親口說的嗎?”
“你……”
阮大小姐被堵得啞口無言,臉色來回變幻,氣得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阮靜幽真是可惡又可恨,無時無刻都能讓人生出一股衝動,將她活活掐死。
就在她有火無處撒之際,眼神不小心落到阮靜幽腰際掛著的那個荷包上。
看到這個荷包,她眼神一亮,衝著一直沒怎麼吭過聲的阮四小姐使了個眼色。
阮四小姐此時的心情並不太好,如果日後謝氏真的把她當成替罪羊嫁給顧小公子那個病殃子,她的一輩子恐怕就活活搭進去了。
一陣刺骨的痛意從臂間傳來,這才發現,狠狠掐了她一記的,正是阮大小姐,對方惡狠狠地看著她,衝她使了個眼色。
阮四小姐心底一顫,立刻明白了阮大小姐的意思。
之前她送給阮靜幽的那個荷包裡被放了毒,那毒雖然不足以致命,卻能在短時間內招來蟲蟻。
阮大小姐在兩天前就找到她的頭上,警告她,一定要在關鍵時刻讓阮靜幽出醜,如果她敢拒絕,阮大小姐絕對會下狠手,抽她一頓鞭子。
她心裡畏懼,不敢反抗,只能答應阮大小姐的要求,對方只要示意她動手,她就將事先準備好的蟲子放出來,而阮靜幽腰間掛的那隻毒荷包會自動吸引這些蟲子。阮大小姐的目的,就是讓阮靜幽在眾人面前受到驚嚇,從而在這樣的場合裡徹底失去尊嚴。
在阮大小姐的層層威逼之下,阮靜蕊捏了捏雙拳,趁人不備之際,將藏在袖袋裡的一個密封的小瓶子拿了出來,悄悄揭開瓶蓋,一點點將裡面的蟲子給放出來。
這些蟲子都是阮大小姐找人抓的,都是多足蟲,看著很滲人。
蟲子一條一條地順著瓶口往外爬,阮大小姐故意用自己的身體遮住阮靜幽的視線,幸災樂禍地等著好戲發生。
可……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蟲子就像是接到了某種命令,爬出瓶口後,居然魚貫著向阮大小姐的腳邊進攻。
她嚇得不住往後躲,可無論她怎麼躲,蟲子就是排成一排,爬到她的腳面上,又順著她的腳面往她腿上爬。
隨著蟲子越來越多,阮大小姐終於被嚇得失聲尖叫。
旁人根本不知道阮家這邊發生了什麼事,就見阮大小姐像只大馬猴一樣蹦來跳去。起初,她動作幅度不敢太大,因為怕引起旁人的注意,可隨著蟲子越來越多,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有好幾條多足蟲爬到了她的袖口,胳膊和衣領裡,也不知道那些蟲子是不是會咬人,她又痛又癢,難受無比。
最後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失聲尖叫。
阮靜幽雖然早就知道這姐妹幾人要聯起手來對付自己,卻沒料到她們對付自己的招式居然這麼白痴。
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提早一步將荷包上的毒沾到了阮大小姐的裙襬上,而她則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用自己右手上的戒指,將那個荷包裡殘留的毒慢慢淨化。
眼看著阮大小姐的動靜越鬧越大,坐在阮家鄰桌的客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有幾個膽子小的姑娘指著阮大小姐尖叫:“蟲子,有蟲子,全是蟲子,都爬到她衣服裡了……”
在場的客人幾乎全是女性,對蟲子自然是有著天生的恐懼。隨著這聲尖叫,現場變得一片混亂。
阮二小姐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逆轉,她明明……明明都已經計劃得天衣無縫,為何關鍵時刻,丟人現眼的不是阮靜幽,而是自己的親姐姐?
隨著一壺又一壺的茶水被潑到了阮大小姐的身上,那些蟲子慢慢順著水流四處爬走。
往阮大小姐身上潑水的不是別人,正是阮二小姐。
因為這毒是阮二小姐找人弄來的,解毒的方式就是用水潑,阮二小姐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只能做最壞的打算,用茶水將阮大小姐潑了個透心涼。
幸虧桌上的茶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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