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森郎用力強調,“小姑姑……回來不走了嗎?”
“檢郎……也想小姑姑。”小檢郎伸出兩根指頭,“檢郎都三天……沒看到小姑姑了。”
十一娘耐心地又讓他再伸出一個指頭,“這是二,這才是三。”
“小姑姑……不走了嗎?”森郎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吞了吞口水道,“表姨不理森郎了……森郎想跟小姑姑在一起。”
“喲,你表姨最疼你了,怎會不理你?”十一娘詫異了,“森郎想跟小姑姑一起,那跟小姑姑一起去東宮住幾天好不好?檢郎也可以一起哦。”
兩隻小奶娃高興得拍手,“好哇,跟小姑姑一起。”
曾氏跟公主無語到極點,“你們真的跟小姑姑走了,你們不要孃親了?”
兩隻小奶娃迷惑地看著他們的娘,“孃親也……一起走!”
公主殿下這下心滿意足了,抱著漂亮得像小姑娘的兒子親了一大口,“那爹呢,祖父祖母還有你們曾祖祖怎麼辦?”
森郎想了想,十分聰明地說,“一起走!跟著小姑姑……一起走!”
十一娘哈哈大笑,“好,森郎真聰明,大家都跟著我一起走吧,包吃包住哦。”
屋內都是笑聲,十一娘一手摟著一隻小奶娃,越看越愛,真有恨不得將他們打包的衝動,“大嫂,公主嫂嫂,不然你們就跟森郎跟檢郎一想和我回東宮住幾天吧,東宮那麼大,人好少,我覺得不自在。”
兩個嫂子都能體會新媳婦的心情,安慰她道,“當開始到陌生的地方都會覺得不安的,等習慣就好。”
公主笑道,“等十一娘生孩子了,就不覺得孤單了,一個孩子就可以將屋頂吵翻。”
十一娘嘟著嘴巴,“太子說了我至少還要養兩年才讓我生,以後他上朝了,沒時間陪我了,我一個人都不知怎麼打發時間?”
“那到時我們去陪你行了吧。”曾氏無奈地向依舊一團孩子氣的小姑子保證。
十一娘高興了,“那說好了,到時不能跟我說大郎哥二郎哥抗議所以你們重色輕小姑不來了。”
兩個嫂子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頭,“放心,我們一定去,到時森郎跟檢郎也一起去,煩死你。”
“娘子,不,太子妃,您有空嗎?五郎君求見。”
五郎哥?十一娘有些好奇了,“剛剛五郎哥跟我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我去看看他有什麼事。”
曾氏想了想,該不會是三孃的事吧,五郎想讓十一娘當個和事佬?
“十一娘,我跟你說……”曾氏將三娘打了安五郎一耳光的事說了出來。
“三娘會這麼做?”十一娘覺得不可思議,“三娘脾氣可好了,五郎哥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才惹得她這麼生氣?”
曾氏面帶憂色,“不知道,昨天我讓人去打聽了,結果五郎傍晚的時候居然出去了,門房的人說他很晚才回來,回來時據說心情不錯……我也不好打聽得這麼詳細。”畢竟是小叔子的事,她當大嫂的不好插手,說實話若不是關係到自家表妹,她也不會追根問底。
十一娘拍了拍曾氏的肩膀,“大嫂,你別想太多,應該沒事的,呆會我見過五郎哥再回來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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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哥的意思是你想將自己看見犯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寫下來?”十一娘愣了會才拍手稱好,“這個主意好,其實直覺這玩意涉及了心理學及微表情學,大夏可從未來類似的關於破案的書籍呢,其實犯人可以從一些心理表現看得出來的,沒必要透過上刑逼供,說實話如果沒有證據,有些骨頭硬的死都不招反而最後逃脫了,有些明明無罪的挨不了疼屈打成招,可冤枉了。”
安五郎眼睛發亮,趕緊拿筆將十一娘說的心理學和微表情學寫下來,“十一娘這麼一說,我就明白為什麼我會一眼看出犯人了,原來是我覺得他們表情不對……等我將這些寫出來交與刑部同僚,想來他們自己就可以判斷誰是犯人了。”
十一娘難得起了興致,跟安五郎說了好幾個怎樣用心理學找出犯人和讓犯人招供而不損傷身體的例子,安五郎如獲至寶,一一將之寫下來。
“還有嗎?”安五郎看著桌子上滿滿的幾十張紙,眼睛裡都是求知慾看向十一娘。
十一娘喝了一大口水,潤了潤有些乾渴的喉嚨,“沒有了,今天想到的就這麼多了,等我想到什麼一定寫下來給你,等五郎哥將這些東西交與同僚,想來大家就不會老逼問你了,不過五郎哥你得感謝三娘,這主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