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趙玲玲他們放鬆下來,倒真的向外來的觀光客一般,由流域領著參觀起了醫谷。
“流域師兄,這就是我們醫谷的藥田嗎?”趙玲玲指著那一片植物說道。
“算是吧,在醫谷裡,幾乎所有的植物都可入藥,沒有貴賤之分。而且他們也均是野生的,才能保證其藥效。”流域只要談起醫術這塊一般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的,因此他們這幾天倒是收穫頗豐。
“野生的?那是不是就不用人照料?”趙玲玲看著那片頗有規律的藥田不解的問道。
“也不是,這些藥材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我們種的,只是儘量模仿他們在野外的生長環境罷了。”流域解釋。
“明白了。”沒想到醫谷的人意識也這麼先進,前世的趙玲玲也是看過一篇報道才稍稍懂一點的。
“走,我帶你們去其他地方去看看,不過那些地方有些遠。”流域說著就領著他們往山裡走去。
“咦,流域師兄你不是說醫谷的藥材都是仿野生的嗎,怎麼這些不是?”趙玲玲發現這裡的地都是一塊連著一塊的,中間還有不少的人在除草。
“這些都是些生長年份較短的藥材,都是醫谷的人自己的地,醫谷是不會限制的,只需上繳收穫的五分之一就好。”一路上趙氏兄妹見什麼新鮮的都要問上一問,可是苦了流域這個盡責的師兄。
一行人沿著山脊走著。
“靜月,這是你種的藥材。”流域帶著趙玲玲他們路過一塊藥地的時候,對在地裡忙碌的女子打招呼。
“流域師叔,今天怎麼逛到我這邊來了?”靜月連忙站起身來,手腳卻好像沒地方放似的,臉頰微紅。
有姦情,這是趙玲玲的判斷。於是趙玲玲盯著他們研究了好久,看的倆人都不好意思了才挪開了目光。
“我帶小師妹他們到處看看。”流域說,“子軒、子祺、玲玲,這是你們大師兄的弟子靜月。”
“幾位師叔好。”靜月聽了流域的解釋招呼。
“靜月你好。”
後面幾天,流域帶著他們去拜訪了一些師兄師姐們,短短几天趙玲玲就結識了不少朋友,當然也包括那位靜月師侄。
這兩天趙玲玲表面過的非常愜意。
而醫谷最中央的院子。一老一少相對而坐。然屋裡卻黑乎乎一片,連一盞燈也沒有。
“這幾天,他們都在做什麼?”老人開口問。
“說是小師妹要逛逛醫谷,拜訪了谷中的師兄師姐們,剩下就沒有了?”青年男子開口。如果趙玲玲他們在話就知道這個人和他們二師兄長的有幾分相像,但也僅僅是相像而已。
“你也不知道他們兄妹是何時被那老東西收為徒弟的嗎?”老者總是不放心,感覺趙玲玲會壞了他多年的規劃一樣。
“奴才不知,從來沒聽那老東西提起過。”他就做夢也沒想到趙玲玲他們是龍霸天這次被追殺所收的弟子。
“既然她來了,我們當然要好好招待她。這件事由你去辦。”老者談起趙家兄妹一臉的狠厲,命令道。
“是,奴才遵命。”
正在床上看書的玲玲,身上突然打了一個激靈。並不知道危險已經開始逼近了。
“小師妹?”這時一個假山上衣個身著嫩黃衣裙的小姑娘正在練劍。
“二師兄你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一聽就知道小姑娘和他的關係匪淺。
“師兄今天可是來給小師妹報信的。”那二師兄故作為難的說道。
“什麼信?”果然吊起了小姑娘的胃口。
“那你聽了不許生氣,不然二師兄還不如不告訴你呢?”二師兄假意說道。
“二師兄,你就說嘛?我不生氣就是了”那嫩黃衣裙的少女很是急切,多番催促。
“師妹,你知道師傅新收的女弟子嗎?”二師兄不答反問。
“什麼時候?不行,師傅的女弟子只能是我。”褪去了笑容的女子,猙獰的表情破快了剛剛那唯美的畫面。
“是嗎?可現在是別人。”二師兄又在上面添了把火。
“哼,早晚是我的。”那女子狠狠的說道。
“你確定?”
“二師兄你有辦法?是不是?”女子聽到二師兄的話趕忙問道。
“辦法嘛,有倒是有一個,只是可能會有些冒險,不知道小師妹願不願意做了。”
“什麼辦法?”
二師兄招了招手,讓女子湊過去,他在她耳邊說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