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玄鐵令砸在了地上,這力度大到都能砸出坑了,司空蝶恐怕是真的惱怒了,她搖了搖頭,旋即彎下身子地撿了起來。
“錦兒你沒事吧?”廖文煜看著司空蝶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不安,方才她那一眼彷彿就在看一個死人。司空蝶明明給人的感覺是清麗傲然的,為什麼會露出這樣暴戾的模樣?
“沒事。”顧錦將七枚玄鐵令都妥善收好了,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因為她早已知曉她和司空蝶的敵對關係,事實上她真的很好奇,雖然她和沈茗思司空蝶都是被抱錯了弄亂了身世的,但她並沒有佔到半絲的好處,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露出這樣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不過不管怎樣,既然她們毫不留情,也別怪她不客氣!
一個個真當她好欺負了!顧錦並不感到恐懼,眼底雖然滿是森森冷光,但唇角卻勾著,背脊更是挺得筆直,落在廖文煜的眼中只覺得有一種孤勇不屈,忍不住再次看呆了。
她怎麼會有這麼多面,每一面都讓人心折,剛開始是想要報恩,而看了顧錦這一次次的舉動之後,廖文煜心頭別樣的滋味更甚,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雖然瘦弱但傲然的姿態,他慢慢地下定了決心,為了能夠陪在她身邊,為了能夠守護她,他必須站上高位。
回過神來,廖文煜將這決心深埋,溫柔地抿唇笑道,“錦兒你贏了,知曉這贏了之後會得到什麼嗎?”
“鬼谷子身後的傳承。”顧錦心中湧起了一陣喜悅,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李欽分享這個好訊息,她有了鬼谷子的傳承,想必也能更多的幫上子墨。
“不僅僅如此。”不同於顧錦的半路拿到玄鐵令,廖文煜從小就拿到了令牌,因此知曉的更多。
顧錦忍不住詫異了,“那還有什麼?”
“傳承可以用七枚玄鐵令去那個地方自行領取,但還有一件事,據說集齊玄鐵令之後,還能去讓人解答一個問題。”廖文煜一看顧錦感興趣,便搜刮著自己所有的記憶,將這事翻了出來。
一個問題?顧錦心下一驚,“誰會解答這個問題?”難道鬼谷子沒有逝世?
“師傅沒有明說此事,不過應該是能得到正確答案的,錦兒要是心中有什麼疑問的話,不妨抓住這個機會。”廖文煜是真正為顧錦考慮了起來,溫言道。
顧錦點了點頭,雖然廖文煜是看在李欽的份上對自己這樣好,但不妨礙自己感激他,“謝謝。”
“沒什麼,你是睿王的妻子,這都是我該做的。”廖文煜沉默片刻,很快做出了最好的應對,他不能將她推開。
“那該去哪裡詢問這個問題?”要是說問題的話,她心中確實一直有一個疑問。
廖文煜再次深思了片刻,才回答道,“我記得師傅說的是地宮中的偏殿蘇武殿,你不妨前去試試,若是不對了,我們再一塊想辦法。”
“好。”顧錦再次表示感謝後,這才向著廖文煜道別。
廖文煜不捨地看了眼顧錦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唇,錦兒越做越好了,他也不能落後才是,待再也看不到顧錦的身影了,他也向著門外走去。
顧錦坐到了馬車上之時已經精疲力盡了,這一日她有些緊張一直緊繃著,直到這一刻才全然放鬆下來,不多時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正躺在榻上了,而李欽正在一旁處理事務。
“子墨,你回來了?我怎麼到這兒了?”顧錦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
李欽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讓魏影帶走,方才走到了榻邊坐了下來,“嗯,是我抱你進來的。”
顧錦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拿出自己手中的七枚玄鐵令,展示在了李欽的面前,“子墨,原來紀溫文和楚離白的令牌都被司空蝶拿走了,而現在司空蝶輸了,這些令牌都歸於我手了,子墨,我贏了!”
“錦兒真是厲害。”李欽雖然早就透過暗衛知曉了訊息,然而顧錦與他說又是不同的,向來冷峻的眉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摸了摸顧錦的髮絲,毫不吝嗇地誇獎道。
要是有其他人在,看到李欽這幅誇讚人的模樣,定然是驚訝地連下巴都要合不上!霸道冷峻的睿王怎麼會這樣熱烈的夸人呢?
顧錦笑了起來,撲到李欽的懷中,親了李欽一口,笑眯眯地說道,“這是你的獎勵。”雖然子墨沒有說,但她又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擔憂呢,現在好了,爭奪已經結束了。
“這怎麼夠?”李欽低沉地笑了笑,將顧錦攬在了懷中,深深地吻了下去,雖然不能做什麼,但能夠親幾口好歹也是慰藉